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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是攝政王君,不知者不罪,這難道攝政王都不懂?”

使節團的副使和文書之類的心裡埋怨道:到底是誰不懂啊!火上不要澆油的道理你都不懂,這下等死吧,回去可怎麼跟大王交代啊?正使侮辱大啟攝政王君,導致攝政王大怒,杖八十?被打死了?

出來行刑的大啟侍衛皆被北察正使的言辭所激怒,直接用破布堵上她的嘴,下手極其之狠,幾乎就讓那正使命喪當場,最後還是依照不斬來使的慣例給她留了口氣。北察使節團眾人有些嚇傻了奇Qīsūu。сom書,埋怨的那些話也不過是隨便想想,根本沒想到她們會真的下這麼狠的手,隨團大夫看了傷口,搖了搖頭,下了只能慢慢熬的斷決書,至於熬的出來熬不出來,那就誰也都不知道了。

鑑於北察國使節遠道而來,雖然出言不遜,但是仁心仁義的攝政王鳳凌殷還是很慷慨地借出了太醫院的聖醫,北察使團的眾人很是感激這位攝政王不計前嫌地提供幫助,居然還是聖醫這麼高階別的人物,醫術之高就連她們在北察也聽說過這位的名號。

聽說被派去的是聖醫,大啟眾人安了心,殿下

26、男兒難為 。。。

還是沒有瘋的,就是以殿下的性格怎麼可能讓王君白白受辱,這一招簡直就是大快人心。因為在宮中人人皆知聖醫的全稱是毒手聖醫,毒手倒不是說她很愛下毒,而是下手毒辣為天下之最。比如要給你傷口清理掉一些腐肉,一般的大夫基本上是先上麻沸散,等藥效出來再下刀,而這位直接上來就刮,你要求麻沸散還要說不行,效果會不好,總之就是最狠毒的方法來治療你,明明只要承受一分痛苦,她能活活給弄成二十分甚至到一百分。

這位禍從口出的正使自然是不知道的,迎來了她堪比大刑伺候的治療養傷過程。

身上杖刑的傷口全部是表皮是完整的,只顯示出有些淤血淤青,這是最狠的打法,內傷自然是極其難好的,對於毒手來說這都不算什麼,不過自己也是大啟人,她這麼侮辱大啟的攝政王君和顧相兒子,不給她留些後遺症簡直就對不起自己的名號。傷筋動骨的部分就隨便弄弄,不死就好,以後每逢颳風下雨,還能做個預示,只單單仔細地治療表傷。

毒手聖醫將北察正使所有的傷口都劃開來依舊是不放麻沸散的,更重點是還不一次性劃開,為了顯示這次治療的難度和自己對北察國使節的重視,緩慢地用尖刀一點點的劃開,全身傷口一共劃了十天,等同凌遲。對北察正使來說真是生不如死,對毒手來說真是難得的人生樂趣。

毒手不僅僅愛折磨人,還是個愛財之人,也絕對不合乎君子愛財取之以道的主流思想,凡是一針一線皆能賣錢,如今碰到這樣大啟上下皆預設可以宰人的時候,更是不會放過發財的好機會。這次手術用的東西全部重新定製,一套沒幾根總重量不到二兩,外形粗製濫造的金針,賣給正使兩千兩銀子,銀針一套一千兩。

將鹽溶於水中,裝入小小的木瓶,稱之為獨家特效藥水,每小瓶一百兩銀子,大桶優惠裝三千兩一桶。用不這麼做就會死的句子嚇唬住正使大人,這些特效藥水是給她清洗傷口,要求每天清洗三回,疼得正使一天至少昏過去兩回,還有一回是應本人要求趁著她睡著給她洗的。這麼著洗了二十幾天,好不容易才撿回一條命來,也花光了使團的所有銀子,副使再次道了歉,抬著半死不活的正使灰溜溜地回去了。

這次事件成為鳳京一大笑談,大家閒著沒事就要說說毒手聖醫是怎樣將北察國正使整的痛哭流涕,還學小男兒狀,動不動就暈倒昏過去,順帶提一下,攝政王是怎麼的用情至深,雖然這點凌殷自己也沒看出來,難道對自己男人好點不是應該的麼?

這天是大啟的祭春節,在春天的最後一天舉行,邀請京中少男少女們參加,就見三

26、男兒難為 。。。

五成群的人在那裡提起不久前的北察正使事件,有個年輕男子說道:“哎呀,秦王君可真有福氣,嫁了這麼好的妻主。”“可不是,他年齡原本都挺大了的。”“男子啊,終究是要嫁人的,他之前那樣,我還以為他要做個老處男,孤獨一輩子呢。”諸如此類的話語,不斷在少男之間流傳。

凌殷和幾個好友聚在自己的大帳篷裡,有人笑著提起了這事,凌殷頗有些生氣,說道:“是的,無論他有多好,就只因為他是一個男子,就只能將一生的功績放在婚姻之後,假如他嫁錯了人,那麼世人就認定他的一生是多麼的可悲,假如他嫁對了人,那麼這一生他也就做過這一件讓人羨慕的事情,之前一切都不在世人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