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小白倒還有膽量,對著能閃瞎她的狗眼的刀劍群喊著:“就算進了京城,我們王女少說也得封個公侯,你們這是以下犯上。”
凌殷華麗麗的囧了,徵西大軍裡世家後代頗多,就算秦衛無依無靠,好歹也是二品的將軍,統領著這幾萬人的徵西大軍,夜涼國都亡了,封你個無實權的公侯,你就敢得罪這麼一京城的達官貴人,等到了人家地盤你就走著瞧吧!
“我們親王殿下也隨軍在此,別說是公侯,就是異姓王也由不得你們放肆。”
“你們說親王就親王啊,誰知道真
5、滅族危機 。。。
假,就像你們這個男的,怎麼看都不可能是秦將軍,別以為我們投誠了,你們就隨便拿一個男的來折損我們王女。”
“嘿嘿。”另外一個小白突然笑了起來,等到聽到她接下來說了什麼,凌殷不禁一頭黑線,只聽她說道:“你們那個親王本王女聽說過,只怕與本王女是同好中人,你們這麼看重這個男子,難道是她的小侍?”
再讓她說下去怕是就要不堪了,凌殷示意侍衛開道,走到秦衛跟前轉身站定,擋著那些夜涼女人色迷迷的視線。
夜涼眾人見一個年輕女子由兩隊人開道,眾星拱月般的走近那個男子,身上披著華貴的裘衣,前後侍從甚多,便知是剛提起的親王,待得她轉過臉來,看清面貌之後不由心中齊嘆,人說三分長相七分打扮,親王身上這件裘衣可謂百年難得一見的寶物,天然生成的九曲流水圖,更奇妙的是隨著人的一舉一動,水流竟然仿若活水一般潺潺流轉變幻,這足以讓人目不轉睛的絕世珍寶,在待得看清穿著寶衣的人後,只覺得那衣服也失了顏色,最難得是容姿絕美又不至於陰柔,失了女兒本色,好一個大啟女兒。
凌殷輕輕的清了下嗓子,儘量把語氣放緩:“剛剛誰說他是假秦將軍的,本王想聽聽真的秦將軍長什麼樣?”
先頭說話的那個見凌殷和氣,就說到:“兩地打了那麼久的仗,誰不知道秦衛秦將軍身高九尺,使得一把丈八長矛還嫌輕小了,眼若銅鈴,口若血盆,一拳能打死一頭牛,一腳便踏平一座屋,走起來地動山搖。完全沒有絲毫男子形象,你再看看他,怎麼看都是一個正常的男子,最多有點女兒氣而已。”說完,夜涼遺民們齊齊點頭表示的確如此。
凌殷此時的心情簡直不能用言語表達,傳聞歸傳聞,誇張誇大吹到天上是正常的,但是能當事實來看待的話,只想說夜涼人整體智商是負值的嗎?這樣子描述出來的會是人?還是真實存在的人?難道不是上古怪獸之類的東西?眼光四下一掃,發現在場的大啟人全部目瞪口呆,連秦衛這下也控制不住表情了,臉上的肌肉暗暗抽搐,活了二十來年,頭一回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麼個長相。
難怪這個前夜涼王女有膽量對秦衛動手動腳的了,凌殷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解釋,就說:“那麼本王看起來是真是假?”
前夜涼王女接了話:“親王殿下是真的,就憑殿□上穿的這件鷫��靡戮筒豢贍薌俚牧耍�蹦晡夷竿踝急富ㄖ亟鶇硬菰��叩暮蹦峭蹌搶鉳蜆�矗���浪�悄�轄�備�忝譴篤簦�饔虻穆蠹雍罄唇�繃思��纈��宦溲┰蛉冢揮鏊�誨Φ募�怍茫�篤艋噬暇桶顏餳�h��麼土稅睬淄醯�約捍┠�
5、滅族危機 。。。
件,這都是天下獨一件的裘衣,見衣如見人。”
凌殷心想:好嘛,這件衣服一披,將來要是有個仇家,也不用畫像,這就是活生生的箭靶子啊!
腹誹了一陣衣服,還是回到正題,說道:“那真的本王要說這位就是真的秦將軍,不用擺那種臉,本王沒那個閒工夫騙你們,而且到了京城你們就知道了,更何況還要進宮面聖。”丟擲這個肯定式的句子,炸翻了夜涼一幫人,滲人的刀光劍影都已經收回去刀鞘裡去了,這幾個的臉卻益發的白了,還隱隱帶著點灰色,外加個個抖跟篩子似的,放現代指不定見著的人以為她們剛從人工石灰篩選場出來帶著後遺症呢!
看完這些人的精彩絕倫的表情轉換技,凌殷滿意了,接著說道:“別以為你們投誠了,你們就隨便可以侮辱我們將軍,本王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你們立馬給秦將軍磕頭道歉,就有兩條路可以選。第一,剛剛說話的幾人就地處置。。。。。。”
“道歉可以,磕頭還要我命來還就太過分了吧,我是夜涼王女,就算你是親王你也無權殺我。”
“當然,王女只要砍去右手就好了。不過放心,第二條可以保全你的四肢,又容易做到”
“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