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淒涼。
灶臺上的一個大盆裡放著小半盆米飯和三個乾巴巴的饅頭,旁邊的桌子上是半盤大蔥炒土豆片,還有一小盆白菜湯。
清一色的素菜,連個肉星兒都沒有。
大哥心疼的看向我,“怪不得瘦了,是不是沒吃飽?”
我:
瘦確實是瘦了,一個是生病的原因,另一個就是被滕靜氣的上火,和吃飯沒什麼根本性聯絡。
當然,我在這裡的時候,伙食也沒困難到這種程度。
“嗯,你得給我補補。”我靠在大哥身上無病呻吟。
事情解決了,我也有心情和大哥撒嬌耍賴。
大哥寵愛的捏我的小鼻子,“好,老公親自上灶,給我寶貝做紅燒排骨,油燜大蝦,還想吃什麼,和老公說,都做給你吃。”
我又點了兩樣小菜,大哥挽起袖子就鑽進廚房。
師兄一行人回來時,剛進院子就抽著鼻子大呼好香,一個個瘋了似的朝廚房裡湧,說是想看看牆上掛著的畫裡仙女是不是下凡了,不然怎麼滿院子都是燉肉的香味。
仙女當然走不出畫紙,給他們準備豐盛晚宴的是他們的好魏老師。
見到桌上擺著滿滿一大盆的紅燒排骨,先前照顧過我的小學妹感動的眼淚汪汪的,也顧不上燙不燙,手都來不及洗一洗,捏了一塊就放嘴裡,一邊吸著氣大嚼,一邊模糊的說感謝魏老師,要不是魏老師來了,她們都快變成苦行僧了。
一群男女圍著桌子你一塊我一塊的搶著吃肉,連師兄和學姐也沒能扛得住肉的誘惑,在人群裡幾次衝殺,吃得滿嘴流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