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胸,臉色由剛剛的肅重逐漸變成青色,看上去痛苦到極致。
他身上的黑暗氣息比剛剛還要濃,像來自地獄的使者。
很想告訴他我早就不需要他的喜歡了,他的喜歡對我來說只能是負擔。可魏清風給我的感覺非常壓抑,讓我一個字也說不出口。我只好害怕的逃到廚房,抱住正在摘菜的大哥的精腰。
面對魏清風,昔日的青梅竹馬,我沒用的落荒而逃。
“怎麼不擦手?”大哥任由我抱著,低沉的開口,聲音溫柔繾綣。
“忘了。”
大哥低啞的笑了,“小嬌氣包兒,這也能忘,是想讓我給你親乾淨嗎?”
我不好意思的抽回手,把他後背的毛衣當成毛巾揉搓。
大哥轉過頭目光晶亮的啄我一口,眸底滿是溫柔的寵溺。
可我卻無法像剛剛在他臥室那樣投入到他的愛意當中,魏清風咀嚼的八個字讓我心驚膽戰,總覺得他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
和大哥在廚房膩了一會兒再出來,客廳裡已經沒有人了。
探頭看了看,魏清風的房間門關著。
沒什麼事做我開啟露臺通往小花園的門,準備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卻聽到我家那邊的園子裡有動靜。
冬季室外溫度低,好多花都落了,這讓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我家小花園裡的情況。
魏清風拿著一根小鏟子,正在給一棵我看著已經枯死的冬菊支棚架。
還是那身黑色厚衛衣,他蹲在地上,長手長腳,眉目如畫,專注的幹活,畫面唯美。
方才在屋子裡的陰鬱似乎隨著風飄走了,如今蹲在那裡用心照顧冬菊的,是我所熟悉的十八歲之前的魏清風。
那樣乾淨,那樣純粹,那樣--賞心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