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軍師說了這麼多,只是指出趙軍的破綻,卻沒有說咱們應該幹些什麼啊!”楊再興疑惑道。
郭嘉笑道:“既知敵人破綻,做的事情,自然是從敵人的破綻之處入手了嘛。楊將軍從軍多年,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嗎?”
楊再興苦笑道:“兩位軍師學究天人,所說計策猶如霧裡看花,在下卻是不能理會。”
韋孝寬輕撫著鬍鬚說道:“郭大人說的不錯,如今我軍要做的事情就是從百姓和糧草這兩件事情下手。
趙軍大股兵馬所駐紮的堅城,我軍不必理會,只需派遣一偏將,帶領兵馬於城下看守,以防他們趁機出城收糧。
而沒有大股兵馬駐紮的城池,陛下可派輕騎,於城下宣揚陛下的德政,讓他們開城投降。這樣的城池多是百姓,只有少量的兵馬,他的的餘糧不多。堅持不了多久,等到他們吃不飽了必定會投降於陛下。
另外就是糧草,陛下當派兵馬,收割如今豫州大地上成熟的麥子,我軍雖然不缺糧草,但將來那些投降的百姓需要。陛下須得保證將來這些百姓投降之後不會餓肚子。
如此要不了多久,整個豫州,就只剩下幾座趙軍主力兵馬佔據的城池沒有收復了。陛下只需要在百姓之中挑選出這幾個城中兵馬,青壯的親友在城下喊話。如此那城中兵馬必亂,必定會出現百姓造反,士兵譁變之事。
陛下若在這個時候攻打城池,可謂輕而易舉!”
劉辯聽罷非常高興,排著手掌說道:“軍師的計策果然高明啊,如果按照軍師的計策行事,我軍就可以不費多少傷亡那天豫州了。”
劉辯正要聽從韋孝寬的計策,依計行事。
不想荊嗣拱手而出,說道:“陛下,軍師這個計策雖好,但勢必曠日持久,非半年無法平定豫州。我有一計,保管三日之內拿下商丘,趙光義若死,豫州便可不戰而定!”
“哦?不知你有何計策?”劉辯見荊嗣主動請纓,笑著說道。
荊嗣將自己的計策婉婉到來:“陛下,如今我與許褚投降於陛下,而趙光義麾下,還有許多大將乃是當年舊主心腹。我二人願意率領一支兵馬,前往商丘勸他們投降,如此豫州不就可以不戰而定了嗎?”
劉辯聽罷,不免有些失望,搖了搖頭說道:“趙光義如今麾下的確是有不少當年趙匡胤的心腹將領。但如今,他們都不受重用,被重用的諸如史萬歲,夏魯奇,呼延贊等人,皆乃趙光義心腹。剩下的那些人人微言輕,只怕沒有能力造反啊!”
許褚聞言踏步而出,說道:“陛下,不試試怎麼就知道不行呢?這可是兵不血刃的辦法,對於我軍又不損失什麼,為何不能試試呢?”
荊嗣也說道:“陛下,若是我們無法策反當年舊主的將領,末將還有二手準備。趙光義麾下史萬歲,夏魯奇等人皆是性格火爆之輩。我若說降不成,便可挑戰,如此他們必定出城與我交手。
到時候我只需詐敗,他們必定追擊,陛下可於後方埋伏伏兵。如此不說攻破商丘,但殺一殺趙軍的銳氣,打壓趙軍士氣還是可以的!”
劉辯沉吟道:“這個倒是可以一試,不過趙軍追擊的機率只怕也不大!這樣吧,朕派五百騎兵於你,前往商丘挑戰。楊延嗣,尉遲恭你們二人各領五千輕騎在後方設伏,接應荊嗣許褚!”
“多謝陛下成全!”荊嗣,許褚二人拱手謝道。
“諾!”楊延嗣,尉遲恭二人拱手領命。
幾人走後,一個偏將站了出來,拱手說道:“陛下,荊嗣許褚二人,原本乃是趙光義的部下,如今剛剛投降陛下,就急於對付舊主。此二人不是前去反投趙光義,就是貪圖功名的奸詐之輩,陛下不可不防啊!”
劉辯搖頭笑道:“這你們就錯了,他們二人乃是難得的忠義之輩,急於對付趙光義,並不是為了功名,而是憐惜豫州百姓,對於當年反叛於朕心中有愧,想要彌補!若他二人當真反投趙光義,只當朕看錯人了吧。”
見劉辯打了包票,眾將也無話可說,不在勸諫。
劉辯又對著下方的將領喝道:“斥候將何在?”
軍中掌管斥候以及細作的將領拱手而出:“末將在!”
“豫州各大城池,兵力部署情況可弄清楚了?”劉辯詢問道。
斥候將領拱手說道:“陛下,都弄清楚了!”
劉辯點了點頭,將桌上地圖轉移了個方向,對著斥候將說道:“在地圖上標示出來,兵馬多於五百的畫紅圈,少於五百的畫黑圈!超過三千兵馬的,另做標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