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在來挑戰,若是辱罵到陛下,嶽都督,只有你出城跟他挑戰了!”
副將為難道:“末將如何是他對手啊!”
“主辱臣死,便是死,也當一戰!”張憲沉聲喝道。
軍中一個參軍拱手說道:“將軍,咱們城中有一萬多人,江東兵馬便是一擁而上,短時間也攻不上來。您又何必冒著生命危險,出城迎戰呢?”
張憲對著眾將說道:“他若只是攻城,我自然會堅守。但他若是要鬥將,在城下辱罵,我張憲卻無論如何也不能忍受。主辱臣死,陛下,都督對我恩重如山,我張憲堂堂大丈夫,當以死報之,何懼死也?”
“還請將軍以大局為重,只需高掛免戰牌,拒不出戰,忍耐幾日,陛下援兵必到。若將軍出城應戰,一但有失,則譙縣不保也,到時候形勢對陛下反而會更加不利,堅守城池,保住譙縣立與不敗之地,才是對陛下最大的報答啊!”參軍拱手說道。
張憲聞言,對著參軍拱手道:“若不是先生陳述利害,我險些壞了陛下的大事,真是多謝先生了。”
旋即張憲下令道:“若江東在來挑戰,一律不管,所有人的耳朵,給我堵住棉花,耳不聽為淨!”
參軍見張憲如此佈置,讚揚道:“一軍統帥,不管做任何事情,都必須以大局為重,統攬全域性才行。如今陛下,都督對將軍委以重任,單獨統領一軍,將軍切不可意氣用事。一切以全域性為重,才是對陛下最好的報答,才不會辜負陛下,都督的信任。若是將軍出戰,以至於兵敗,頂多只是忠心可嘉,但卻是辜負了陛下他的信任啊,到時候將軍反而是朝廷的罪人了。”
張憲聞言,覺得他說的去吧非常有道理,拱手說道:“若非你提醒,我還活在夢中,咦,你面生得很,以前我沒見過你,不知你叫什麼名字?”
副將頓時得意洋洋,指著那參軍說道:“將軍,他叫做于謙,原本是譙縣的青壯之一,我軍拿下譙縣,是他指揮城內青壯開的城門。我見他能力不錯,說話斯斯文文的,便讓他做了參軍!”
“嗯!你這次倒是做個了好事!”張憲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著于謙說道:“先生,我現在委任你為我軍中的總參軍,擔任我的謀士。若是我有什麼做的不當的地方,還請先生指正!”
張憲卻是擔心江東軍再來挑戰的時候,他忍耐不住,故而要把于謙留在身邊,聽取他的金玉良言,好讓自己冷靜下來。
于謙,並不是三國本土人物,而是明中期的一位名將。
土木之變,當時的皇帝英宗被外族擄去,朝廷精銳兵馬都失陷了。是于謙力挽狂瀾,保衛了當時的京師。
當時外族以英宗做要挾,但于謙仍舊是不為所動,以大局為重。
于謙保住了大明江山,功不可沒,可惜後來英宗回來成功復辟了,于謙也被奸人進讒給害死了。
張憲是忠義之人,不能忍受敵人對劉辯的辱罵。但于謙卻是一個能夠以大局為重的良將,能夠從旁邊協助,幫助張憲守衛譙縣。
第1104章蓋世高霸王
陸文龍回到營寨之中,氣惱不已,說道:“漢軍真不講信義,沙場交鋒,他張憲打不過我,他麾下兵馬,居然放箭射我,差一點我就斬了張憲的首級。”
陸文龍麾下,一個資歷頗老的將領說道:“將軍,我看是那張憲,差一點就殺了你啊,那些漢軍,是誤打誤撞救了你!”
陸文龍大怒道:“胡說八道,那張憲分明打不過我,如何能殺得了我。你給我說清楚,否則我必與你不干休。”
那將領撫須笑道:“將軍,你雖然年少兇猛,但沙場經驗卻不多啊,在下從軍多年,雖然武藝不如將軍,但眼光,將軍卻是比不上我的。先前那張憲,的確不是將軍的對手,可最後敗退,卻是詐敗,想要使一種槍法來對付將軍啊!”
“哦?我陸文龍學槍多年,什麼槍法沒見過。你卻說說,那張憲,想要用什麼槍法來對付我?”陸文龍不以為意道。
那將校解釋道:“張憲胯下戰馬,乃是汗血寶馬,他先前敗退,只見馬蹄撩得甚急,但卻不見有什麼速度,顯然是詐敗。而他手裡的長槍,槍頭對後,槍刃藏在馬尾中,這一招,便是叫做回馬槍,將軍你先前若沒有提防,追到張憲身後,他若是突然回身刺你一槍,只怕將軍要撞到他的槍口上啊。
也是那城頭的漢軍,不知張憲的想法,誤打誤撞想要接應張憲,卻不想救了將軍你呀。否則將軍你此刻,便是不死,只怕也是重傷了!
也是在下從軍多年,久經沙場,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