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被人呵護的感覺也不錯。強悍是風光,但太辛苦了}
嗯。肯定是大腦短路。要不然就是吃錯藥了。
好了;好了。這要怪你自已。長的那麼靚。
不會吧!更嚴重。這傢伙同性戀?
哇!你們大家看。林妹妹抹咽脂啦。輝指著我的臉大呼小叫。
我瞪大眼睛;一臉芒然。噢大概是凍的,看幾個年歲小的,果然兩俠紅紅
看看大家嘴巴鼻子都象在抽菸似的噴蒸氣;真好玩。覺得滑稽可笑。
心想輝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剛想發作。冷不防卞嘰一聲;臉被一旁的偉親了一下。嘴裡還大叫:
真是嫩啊!哇還香噴噴的;好爽啊!
氣得把偉擅了個四腳朝天。
他摔在地上還哈哈大笑。感情棉衣棉褲加棉帽摔不痛。樂得旁邊一圈的兵都大笑。七嘴八舌說:瞧害羞了臉都紅了;嬌羞的象花。人家長的就是沒得說。是女的準會迷死人的。沒準真是花木蘭吧?
我惡狠狠的瞪著偉。一時想不到怎麼罵他。
哇。發怒了更迷人噢。偉在地上嘴還不乾不淨。
輝上來就照偉的屁股狠狠的一腳;敢欺負我的林妹妹。
忙過來安慰我;看我的大棉帽扣了半個臉。幫我整理。嘴裡還嘮叨著:
看。小臉凍的白裡透紅。嘴象抹了唇紅。秀目還水汪汪的。你怎麼看就象漂亮的小女兵嘛。難怪這一週的破悶罐車我坐的象旅遊似的有滋有味
你變態。誰叫你給我起個林妹妹的外號。才會招來這麼多的麻煩。
天地良心;沒我的保護你麻煩更多。
噥。那幾個。一直就說真想親你。是我要他們小心我的老拳頭;才不敢。
那以後。你叫我林子。想起他一路無微不至的關照。我軟了下來。
好。小林子。
為什麼加個小字。
你是比我小嘛。年齡。個頭。不服是不是?
然後把我拉了面對面。一比高半頭還多。彎下頭鼻子死勁嗅。
這又比什麼?我正在心裡吶悶
你很香。轟的一聲爆笑。把那幾個笑的在雪地上打滾。
差一點兒沒把我氣暈過去。
虛歲18。高中畢業後下鄉才半年。趕上為解放臺灣。多兵種在閩南的擴招。以甲等體格的擠進了航空兵當地勤。
也可能是發育較晚的原固。養尊處優的我細皮嫩肉外加臉沒稜角。一點男子漢味道也顯現不出來。嶄新的軍裝一上身。就覺得旁邊的眼光怪怪的。喜歡安靜沉思。又把自已孤立成另類。在軍營這種純剛陽之地。竟弄成了這樣的結局。
媽媽也是的。說還會長個。硬是要了大一碼的衣帽。結果害的我老是出洋象。象演布袋戲。一跑步棉帽就把眼給遮了。更可氣的是這時往往會出來好心人以幫為由正好棉帽。盯著臉直勾勾的看。莫名其妙。不爭氣的我一發覺異樣。往往又會不自主的臉紅。這算是咋回事兒。
我偷偷單獨問過輝:。我的長象無非是端正而已。不至於吧?這些人該不會是少見女人而母豬也變仙女;拿我充數。
輝大搖其頭:這才出來幾天?不瞞你說。我和那幾個老知青都非處男。其實報名時我見那帶兵的那麼喜歡你。就注意你了。俊小生而已。怎麼一穿上這臃腫的軍裝特別是棉帽一扣。你就象灰姑娘套上了水晶鞋。靚得晃眼。近距離對視。感覺尤為強烈。純真的眼神勾魂獵魄。不知道為什麼?直覺告訴我保護你是我的職責。
不會吧?難道真是軍花轉世附體?但分明那眼神一個個直勾勾的,鬱悶。
終於火車把大家卸在了一個荒僻的小站。
帶兵的說:打揹包。下車。到了。
大家都傻了眼了。都認為空軍嘛哪有不在大城市的道理?看看後邊;本來長長的軍列就剩下我們幾節。這時黑沉沉的天風雪更加凜冽。小小的隊伍被淒涼和孤獨所包圍。感情。我們是這軍區的最北邊了。
幾個年歲小的咧開大嘴就哭開了。害的我鼻子也酸酸的。整個團隊情趣十分低落。
但我不能哭。因為我發現好多人都盯著我看。淚水在眼中閃動的也不少。大概都認為我最該哭。
哦。他們在等。要看我哭的樣子是不是傾國傾城?忽然我想到輝說的不該當兵應該去當演員。說我情緒會感染人這時一個玩皮的念頭就冒出來。如果我一哭那幾位憋不住也哭起來得話;一定比牛叫還難聽。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