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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在大地,被行人踐踏,被陽光融化,找不到自己的歸處。

“我不管,你最好今天想清楚,明天,你不走也得走!”話一說完,她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朝著門口走去。她得趕緊再去暗月那磨一磨,要不然,這日子可就真的沒法過了。

闌兒詫異的看著她的後背,這個女人說的是真的,她,是真的沒有要留下自己的意思?!她,也是真的真的,在乎著那幾個男人的感受?!這個家,有點奇怪。他暗想。

薛問兒走到門口,怕那家裡那幾個男人誤會什麼,她故意一直將房門大開著,大不了就是挨會兒凍,總比有口辯不清要好的多。

抬起腳,她剛要挑簾出去,撲通一聲,外面正好有人摔了進來,她心中一喜,以為是他們終於憋不住了,來找自己了,趕緊蹲下身去扶那人,卻不想,與綠煙紅腫的雙眼四目相對,不由得失望的跌坐在了地上,看著綠煙便說:“你可把我害慘了。”

“我,我比你更慘!嗚~哇~”綠煙趴在地上,手不怕疼的使勁捶著冰冷的地面,一句話沒說完,竟是大聲的痛哭了起來,嚇得薛問兒手忙攪亂的站起身來,吃力的將她扶坐到了椅子上。

“你家嚴冶怎麼你了?”她頭疼的問道。她實在是沒想到,作為受害者,到最後她還得安慰慫恿者。

綠煙咬著唇終於下定決心要開口時,屋門上的門簾呲的一聲被人硬生生扯了下去,然後一臉憤怒的嚴冶走了進來,手上,還緊緊攥著那可憐的破門簾。

第一百八十七章

此時,薛問兒的屋子裡擠滿了人,並且分成了三派。

她和綠煙,縮著脖子接受審判的“罪人”;以暗月、嚴冶為首的要對她們進行批鬥的“聖人”;另一派,自然是倚窗看熱鬧的“閒人”——闌兒。

闌兒看著這屋子裡的架勢,不解中又帶著點好奇。他還從未見過哪家的夫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追究妻主的過錯的。

“如此盛氣凌人的夫君們,夫人為何不休了了事?!”闌兒見這邊的男人和那邊的女人只是幹瞪著眼,始終不說話,不由得插了一句嘴,“連家主都敢逼迫,日後豈不是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閉嘴!”薛問兒聽不得別人說她家男人的不好,尤其,還是一個死賴在她家,非要讓她死無葬身之地的臭男人。

可她開口的同時,一旁的綠煙也發了話,竟是對闌兒的言辭十分同意,點頭如啄米,連連說道:“對對,不能逼迫家主。嚴冶,你該好好向闌兒學學。”

闌兒不禁撇過頭冷笑,看吧,這就是人的貪婪、虛偽,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

咔嚓~

薛問兒剛想去捂綠煙的嘴,桌子的一角已經毀在了嚴冶的手裡。碎成了木屑。

“你,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她狠狠的推了把綠煙,然後紅著眼瞅向了暗月,那眼神楚楚可憐,訴說著自己與綠煙的不同。

綠煙也想說點好聽的,解了這次的危機,可是她心裡有氣啊,尤其是看到薛問兒只是被冷落了幾天,然後瘦了那麼一點點,她心裡更加不平衡。

“我倒是想說好聽話,可是~”她突然站了起來,手腳麻利的脫起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可是你們看看我身上這一塊塊的淤青,問兒,你讓我怎麼可能給他擺好臉色。”

薛家的男人整齊的轉過了身,墨蓮輕咳了一聲推了把嚴冶,想笑又必須十分嚴肅的對他說:“這,這傷都挺重,不過,嚴冶啊,你這體力有待提高,怎麼折騰了三天,還能讓她有力氣逃出來呢?”

暗月臉色一沉,狠狠的踹了他一腳,然後也對著嚴冶說了一句話,他說:“還是請嚴兄將她抱回自己家,再脫衣服吧。”

立時,屋子裡發出了幾道輕笑聲,就連窗邊的闌兒也忍不住捂著嘴笑了起來,不過,他可沒像暗月他們避過了身子,而是毫不避諱的看著綠煙那嫩白的肌膚和一身的“傷痕”,笑過之後,不由得嘖嘖了兩句,“這位夫人的膚色要從白變成了紫紅了。”

嚴冶一個箭步邁上前去,氣得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迅速將她的衣服重新穿上,然後怒目瞪向了闌兒,恨不能將他的雙眼剜去,“你這沒羞的女人,竟然在外人面前脫衣服!”他抬起手掌就拍向了綠煙的屁股,疼得綠煙眼淚直往外冒。

“臭男人,你就不能輕點,那裡,疼,疼著呢。”她這話一出,薛問兒連忙訕笑著往一邊退了退,屋裡也響起了一片咳嗽聲,嚴冶這臉,更是刷的一下就紅了。

“你~你真是沒一點羞恥心!”他沉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