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的煩惱呢?!“咦?那是什麼東西?難道這裡有蛇?”正哀嘆命運的不公時,她眼尖的看到前方不遠處的泉水中似乎正遊動著什麼東西而且緩緩的正向著她的方向而來。
“月~有怪物!”在危急時刻,她下意識的喊出了暗月的名字。
可是此時此刻她的身邊並沒有月的陪伴,只有陰狠狠的一張男人臉映入了她的眼簾。
“這三年來你到底收了多少男人?”易水寒憤恨的咬著牙看向她。一把擒過她欲逃離的身子緊緊的捏在了手下。“你又想往哪跑?水裡可沒有石塊給你當武器。”說到武器時他不禁鬆開了一隻手,慢慢撫上了自己額頭上那塊不大但十分恥辱的血痂。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到底有什麼目的?”發現退無可退,薛問兒也便呆在原處不再動了,無畏的看著他的眼慢慢說道:“你到底在計劃什麼?你最好直接說明,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直說?我也喜歡直來直去。我的計劃很多,不過卻只有一個目的,你真的想知道?”他一點點逼近她的身體,神情陰寒的看著她。
薛問兒無所謂的聳聳肩,“你愛說不說,不想說的話就請放開我,然後離開。”什麼人嘛,她心裡想著,明明是她問他在先,怎麼可以將問題反推給她。這個男人太討厭了。
易水寒強硬的抬起她的頭,探究著她的眉眼:“你脾氣變了不少,嗯,不對,應該是一直都是這樣的,那麼三年前你只是故意扮得乖巧討好我?”
“我一直是這樣的啊,”薛問兒奮力將頭扭到一邊不悅的看向他:“三年前是這樣,現在依舊是這樣,只是你不瞭解罷了。可以放開我了嗎?”
“放?怎麼放?你害我苦苦在鳳山找尋了你大半年,幾乎將整個鳳山都要翻了個底朝天,你讓我怎麼放?你害我三年魂不守舍,四處撒網遍尋你的訊息,這樣的付出,這樣的牽掛,你說放我便放了?”易水寒突然好像受了什麼刺激,用力的捏著她痛苦的嘶吼著。
薛問兒一時間驚呆了,不明白他嘴裡的嘶吼,眼裡的神情到底是為何。“……我不知道,你會……”
“不知道?那你知道什麼?”
“我以為你本來就是薄情無義之人,頂多會順著痕跡找一找,兩三天之後就會不耐煩的。”
“你,該死!我在你的心中就是這樣的人?”
“對啊,這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啊。而且我醒過來的時候不僅胸口的舊傷裂開需要重新醫治,而且在滾下鳳山的時候又弄了一身的大傷小痕的,足足養了半年,那段時間腦子都不是太清醒的,哪還記得你和這些事情。”她真的糊塗了,難道是她看人不準?應該不會吧。明明那個時候他就是一副風流浪子的樣子,完全,不像是他口中形容的那麼~情深,意重!
“喏,上次在薛王府,我不是都沒認出你來嘛。很正常,很正常~”她安慰性的拍了拍易水寒的水,順便想從他的魔爪下逃脫出來~
“很正常?”易水寒雖然沒有注意到她的小動作,可卻被她的話刺激得又是雙手一緊,衝著她大喊道:“可你卻記得顏如玉,這就是你口中說的正常?”
“呃,你不是暈了?”
“是暈了,可並不代表我什麼都聽不到。”
“哦。”原來暈了也是能聽到別人說話的?回頭可得研究研究!薛問兒頓時神遊到了太空中,根本沒注意到易水寒更加陰寒的表情。
她歪著頭暗暗想著,回頭研究一下墨蓮夢遊的時候會不會能將自己聽到的話記下來呢?
“……”易水寒十分不滿的皺了皺眉,悶聲問道:“你就,哦一聲?就完事了?”
薛問兒被他一問,立時思緒迴歸,看著他緊鎖的眉頭不解的說道:“那還要我怎樣?是你扒我衣服在先,我只要一冷起來就會管不住自己,所做的事情完全出於本能,根本不經過大腦。”
事實就是這樣,她現在不追究他就已經夠不錯了,為什麼他還一直纏著自己不放?他到底想做什麼?
“你~好!就算之前你有理,不過,現在你跟我走。永遠離開這裡!”
“為什麼?”離開這裡?那她可不可以帶著月河墨蓮還有薛府裡大大小小一堆人一塊離開?可是她最近沒有搬家的打算啊。
遲鈍的薛問兒仔細的想著搬家的可能性,最後輕輕的搖了搖頭想道:好像不太可能。
見她搖頭,易水寒心裡一緊,一句話脫口而出。
“因為,我愛你!”他恨恨的將手捏在她的肩頭,十分不甘的說道:“早在三年前我就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