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了一地,我們哪裡會不感激,說實話,你們這樣的保鏢我還真沒見過幾次,那些從外面請來的保鏢,平時看上去倒是生人勿近,但真遇上了要拼命的大事,十個裡能留下三個就不錯了。”
牛虎虛弱地搖頭,“我們冬日……咳咳,和他們不一樣,一個保鏢,能耐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守職,這還是我們大哥說的。”
“大哥,聽起來真像混道上的,哈哈,”範姓商人在這境地還能笑出一聲,足見的確有些氣度,“冬日安保公司嗎,我記下了,想必我們這些人**都記著呢,你們的大哥就是那個坐輪椅的吧,一開始我兒子還以為他是個騙子,真是慚愧,範辰,說過多少次不要以衣冠看人,你怎麼記不住?”
“都過去的事了……”範辰嘟噥一句,然後生氣埋怨道:“要不是那幾十個佩槍的安保急匆匆走了,我們哪裡會變成人質?那些個腦殘,連我都看得出那是調虎移山!”
“馬後炮。”有人在人群中應聲,範辰惱怒看去,卻不知道是誰在說話。
上百名人質被七名持槍敵人押著來到船頭,鷹鉤鼻臉色漲紫,幾乎氣炸了肺,警長對鷹鉤鼻的心情略知一二,罵道:“想搶功勞燒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