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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我怎麼就扭曲了?我已經開了電影公司,生意會越做越大……超越皇爵……這樣怎麼扭曲……嗚……不說別想從這門走出去……求你告訴我……啊……”說著,便用盡全力向甜甜所在的一截沙發撲了過去,重重地壓在她的身上。

甜甜被他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嚇了一跳,條件反射地呼喊起“救命!”

他乾枯的雙手緊緊地扼住任甜甜的脖子。“求求你……你說……快說……”

“哈哈,怕了我吧……求饒吧……求我放過你一碼呀?”

甜甜滿頭大汗。丫的,這傢伙果然神經失常,她只覺得齊家明的力道加大,自己的呼吸開始變得困難。

汗珠和浸透了她散下的長髮,臉上的表情痛苦萬分。

她的手不停地掙扎著試圖推開越壓越緊的人,卻因為缺乏呼吸而使不出任何力氣,求生的本能讓她想到低頭求饒,但齊家明緊緊攥著她脖子絲毫不給她開口發出任何聲音的機會,她的腿腳縮成一團,不停地捶打沙發。整個包間,在她眼裡越來越黑暗。

甜甜自嘲地想,自己索性掛掉算,被他這麼折磨,還不如早死早超生,而且,再也吸不到一口空氣,她似乎感受到了死亡悄然逼近。

只是她不甘心,難道她事先下的可以成功逃出一截的賭注就這麼完全失敗?

這種念頭一閃而過,人死之前會想很多,她又想到了外婆,想到了非洲那一片廣袤無邊的土地。

“咣!”突然一聲巨響,涼風襲入房間,一個漆黑的身影像閃電般出現在任甜甜身邊,猛地抓起齊家明的西裝下襬,將他硬生生抓了起來,扔在地上,任甜甜如同大赦般呼吸著空氣,拼命地咳嗽起來,咳到嗆住了喉嚨,眼淚混著汗水下落。

“甜兒……”

她頭暈眼花,卻聽到一個熟悉的呼聲,他賜給自己的小名,一個只有他才會這樣叫自己的稱呼,淚水更是感動地湧動而出。“烈,就知道你會懂我的意思!”

他蹙眉,久久看著她,眼裡滿是不滿和責備。而他終於還是一把把她帶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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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險棋

他蹙眉,久久看著她,眼裡滿是不滿和責備。而他終於還是一把把她帶入懷中。

這一刻,全世界只剩下任甜甜一個聲音,元烈將她緊緊困在懷裡,第一次發現這女人的身體是那般削弱,好像稍微一用力,就能把她捏碎似的。剛才衝入房間之後,齊家明扼住她脖子的一幕差點把他嚇傻,他似乎深深感受到了世界末日來臨的氣息,他吻著她的唇,吻著她的烏黑的發,直到看到她水濛濛的大眼睛又開始閃爍樂觀的光芒,方才停下了吻,生怕自己的吻讓她再度窒息。千言萬語,他捧起了她的臉,漆黑的瞳仁向下瞥一眼她的衣服,只一字。“豬。”

任甜甜皺了皺眉,不滿地撇嘴。“我怎麼就成豬了?如果換成唐夕琳,你不會到現在才趕來,對不對?”

他看著她一點也不認真的表情,只是加重了語氣地強調:“甜兒是隻豬。”

那一個句飽含哀怨無奈和疼惜。他看著她的表情認真而深情,任是站在門前觀看的翠兒都感到那濃郁的幸福感。

他從來沒見過任甜甜會和一個這麼輕鬆地調笑,並有一種無法言喻的默契。

作為旁觀者,聽著兩人云裡霧裡似乎是互相責怪的話語,眼睜睜看著元烈抱住任甜甜,他轉過頭,別過視線,不忍觀看。

終究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他問。“元少怎麼知道姐姐遇到危險,難道姐姐事先告訴你?”

適才翠兒被何三一夥人脅迫灌入酒品儲存室,忽然幾名警察闖入,他拼命跑出,才發現宏姐正在向令一名警官狡辯,說自己沒有涉黃,也沒有綁架強迫任何人,但翠兒找到警察,把情況從頭到尾說出來,做了多年傷天害理事情的老鴰被逮捕了。接著他好奇是誰叫來的警察,警察告訴他,那個人正是元烈。

元烈沒好氣地白了一眼任甜甜:“自己解釋吧,你這招險棋。”

任甜甜依偎在他寬闊的懷裡,臉刷地一下紅起來,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和舒心,便閉上了雙眼。“也沒什麼。”

“沒什麼是什麼?”翠兒咬緊牙,看著那兩人無比默契,心中更是著急地迸發出火焰來。

甜甜被逼地無計可施,只得老實說。“在非洲,一次我到飲品店喝奶茶店,遇到下藥的黑心老闆,險些被……幸好山姆趕來,才逃過一劫。剛才讓言晴走時,刻意讓她轉達給烈,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