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未有的欣賞目光注視著任甜甜。
此情此景,使得唐夕琳越發悲憤難耐。憑自己的身高,還對付不了任甜甜這樣一個只會寫寫字的矮個女人?
凡有男人在的場合,不論如何得得到最大的面子,這是她唐夕琳素來秉承的原則。
一心想要奪回面子,嘴裡強勢地低咒。“一個書呆子,有什麼本事做皇爵總裁?”說著瘋了般推搡甜甜。
就勢擒住她用力的右手,甜甜雙手齊上,瞬間騰出手,拿起她的中指和無名指用力一掰。
“啊!”這招必殺使得唐夕琳嗷嗷尖叫,比之她在床上的刺耳尖音有過之而無不及。
緊接著,精美如花的臉上又捱了一記耳光。
任甜甜抬起雙眸。“我蹲過監獄,和有柔道出身的死刑犯一起生活過,所以單挑的話,唐夕琳你未必佔優勢!”
天呢!這女人現在的力氣和當時兩人在元家樓梯上推搡時明顯大了許多,甚至可以和男人的力氣相比,難道蹲監獄到在某種程度成全了她,她此時真恨,恨乾爹為一時對古董的興趣,答應何碧翠放過任甜甜,可好,氣得自己渾身發抖,卻也無計可施。
“那一巴掌為去世的阿黎!”任甜甜掩飾不住內心的哀傷。“你那些見不得光的行為別以為能瞞住所有人。為了守住元烈,你自己又得到了什麼?適可而止放過我們公司的職員劉玉川,否則……”
“呦……否則怎樣?”唐夕琳一臉輕浮以及不屑地抱住雙臂,打斷她。
“有句話說得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雖說依你霸佔元家財產至今,我可能鬥不過你,但是人若犯我,我必煩人!我們誰也別想有好日子過!”說著,甜甜轉身離去,而翠兒漂亮的金色眸子瞟了一眼唐夕琳。
唐夕琳永遠忘不了任甜甜臨走時玉石俱焚的眼神。
更忘不了她身後還跟著個那樣一個看上去頗為不錯的跟班。
“翠兒!”一時妒忌,她大跨一步追上前去,將欲出門的翠兒關在門內。
翠兒皺眉,去擰動把手。
唐夕琳索性把門鎖住,以身體貼在門上擋住他開門,嫣然一笑:“想出去嗎?求我呀”
女人媚眼如絲,挺起腰肢,她的腰的確如這幾日男老闆們津津樂道的那般細如楊柳,顯得胸部越發飽賬,幾乎將束身的襯衣撐破。何況說話時伴隨著極富挑。逗性的扭腰姿態,媚態信手拈來。
翠兒的臉有幾分泛紅,嗤笑一聲。“我說唐小姐,請讓開!”
彷彿魚兒已上鉤,她越發風情地呢喃:“翠兒,任甜甜和我長得是不是很像?”
仔細打量了唐夕琳。翠兒沒說什麼。
“沉默那就表示像啦。”思慮著對方像上鉤的魚兒,附著捲翹假睫毛的媚眼眨動,哼唧一聲。“那麼她的身體,比起我怎麼樣?”
一陣乾咳。“你若能比得上姐姐一根指頭,也許我選擇的是你!”
“你!”唐夕琳花容失色,直覺顏面盡失。“給我滾!”怒喝一聲她自動拉開門把手。
翠兒冷哼一聲,以最快的速度走人,倒也絲毫不客氣。
這個時候,唐夕琳又想到了元烈。
自從和變成植物人的元烈解除婚約,她糾纏在各色男人之中,尋找最富魅力地盡情放縱著自己強烈的,然而劉玉川的背叛,以及翠兒的不屑,這些個她起初不屑的男人最重讓她受盡了委屈。
任甜甜,那個女人為什麼又出現在元烈身邊,破壞他們的幸福生活?
元烈,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任甜甜那個賤人,她害的我們以這種悲劇收場。
當然,這一次,我發誓奪回你最後的東西。是的,你的一切都該屬於我!
帶著寬邊太陽鏡的任甜甜昂首挺胸地走出許氏大廈,站在廣場上,仰起臉,認真地回望著這座宏偉的建築。
金色的陽光下,從樓頂望到底部,金錢和權力的味道無處不在,甚至,許氏的發家史使得大廈蒙上了一層暗影。
而這層暗影又是如此遮天蓋地般龐大,龐大到任甜甜幾乎如同一隻白蟻,一隻白蟻顛覆掉無邊的黑暗?看來要想還阿黎一個公道,慰藉死者的靈魂,她的力量還顯得那麼微弱,該怎麼辦?究竟如何瞭解到這樣一個龐大機構的情況?
視線下移,目光彙集處,大背景之下,光鮮時尚的身影迅速奔跑而來,風灌進休閒西裝裡,松誇誇的休閒褲顏色潔白,清瘦帥氣地一目瞭然。
甜甜就在眼前,翠兒的速度變緩,徐徐走近時,漂亮的眸子折射出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