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忍不住道:“阿姨,甜甜在和你說話呢,問你喜歡看什麼電影?”
他這樣一打圓場,女人便說:“最近上映的懸疑片叫什麼《雲霧》的還算有點看頭。”
“啊,那不是我拍的嗎?”甜甜沒能忍住,想不到契機如此容易。
“是你?”許夫人大為驚訝。
“我的錯,竟忘了向許阿姨介紹甜甜,甜甜可是風頭正勁的任導演。”
聽到“任”這個姓氏,許夫人看甜甜的眼神似乎也發生了徹底的改變。
畢竟這麼樣一個苗條纖細的童顏女導演,她活到這把年紀還是第一次見到。
陳夫人說:“怎麼,你還居然甜甜的粉絲?”
“我哪有時間看電影,即使看也是湊熱鬧,還不是我那個侄女,整天坐著演員夢,給她安排的角色,她又偏偏看不上。”
“哎呀,齊芳這丫頭!作的。”陳太太眼珠一轉。“這樣,讓甜甜按著她的要求寫部片子,專門為她個人量身打造,總行吧。”
“這多麻煩呢。”許夫人表面上推辭著,暗地眼角的餘光已經轉向了任甜甜。
老實說,在聽到許夫人第一句話時,任甜甜已經隱隱感覺到她話的意圖。
現在藉助陳太太之口說出口,才知此女人真是高明,有時候自己處在暗處,看別人發力,未必不是件好事。
儘管任甜甜身為一個做藝術的人,極為不喜根據某個人打造一部電影。
而且她時有妊娠反應,身體不便。
連翠兒也立即開口準備回絕:“陳太太,甜甜她……”
“好啊,回頭把齊芳叫過來,我會不遺餘力地為她創作一個故事,只要許夫人不嫌我筆拙就好。”
許夫人輕輕一笑,倒也沒有太過驚喜,只說:“那我這裡先謝你。”
像許家這樣的名門望族,自是被別人捧著衝著慣了,即使接受別人一點小恩小惠,也覺得理所應當。
然而甜甜有自己的打算。
在這場戰役,要擊敗許景宗,某種程度上講是要先為許景宗的家人陪葬的。
何況,說是讓她給齊芳那女孩兒寫劇本,大抵也只是一時興起隨便說說。
真正落實,帶來姑娘見她,不定會拖到什麼時間。
偌大的流水席還不曾間斷。
仙貝,中國的佛跳牆,連鵝肝配菜的佈景都是上等的玉白菜,更不提那上乘的魚子醬。
甜甜看花了眼,也吃夠了美味。
演戲結束,翠兒擔心她的身體,便找了個理由便攜著她離開。
忽然想到皮包落在包間。
“我幫你回去取。”翠兒說著要走。
甜甜叫住他。“我去,讓人看到你一個男人處處以未婚妻為中心,還不笑話。”
“這……”翠兒還是估計許景宗以及一干商人的看法的。便拿過她手中的外衣:“我在這兒等你。”
甜甜恩了一聲,回到餐廳。
兩位夫人已經不在,許是到洗手間補妝。
剩下的只有許景宗和陳老闆在低聲談論著什麼。
甜甜敲了門。
“進來進來。”陳老闆很是不耐煩,一看是甜甜才笑了笑。
“真是打擾了,我的皮包掉下啦。”
許景宗說:“怎麼,你許阿姨沒有拖服務生捎給你?”
“啊……估計我們走岔,服務生應該給翠兒。”
“是的。丫頭快去拿吧。”許景宗似在下逐客令。
甜甜也就迅速出門。
許久,約麼這甜甜已經走遠,許景宗才又開始說話。
殊不知,甜甜多了個心眼。
看著聊得那麼專注,便以整理衣服為掩飾留在門邊。
“我已經和元烈說好了,共同開發中國各大城市的影視樂園。”說話的是陳老闆。
許景宗笑道:“你好端端搞什麼影視樂園,做鋼材的哪懂得那套,我當初就不贊成,元烈那小子也就糊弄一下你這外行,我看你呀,是滿腦子賺錢,到處投資總用不到對的地方。”
“怎麼說?”
“元烈那小子在這方面的智商比你高上一籌,倒最後你只會落得給他打醬油的結果,皇爵如今勢頭有所迴轉,大有衝破難關的跡象,若你還下定不了決心,任其發展下去,我們得不到半點好處,先前的努力也是白費。”
“現在撤資,我的損失才大。”
“西伯利亞新發現一處銅礦,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