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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聲說:“古寨主,這一場算打和可好?”

古英寒心想已經輸了一場,若是第二場打和豈不是完全沒有機會?何況公孫仲也不是真正的自己人,於是微微一笑道:“不,公孫副寨主有獨特的療傷功夫,想來不久之後便能站起,若是閣下這一場認輸,自然可以出手救治盧前輩。”

顧革裴心中一驚,對方果然是旁門左道,居然不顧自己部屬的生命,顧革裴見兩人嘴角都不斷的溢血,若是任這樣下去,對方固然死了一個公孫仲,自己這邊可是損失一位耆老,於是一咬牙道:“古英寒……算你狠!”轉頭對身旁的弟子們道:“這一場我們認輸,還不快去救治堂主。”

幾名弟子聞令連忙奔出,幫盧天安服藥調氣忙個不停,古英寒見狀才一揮手讓手下救治公孫仲,一面呵呵笑道:“顧門主果然能屈能伸……”

“少廢話!”顧革裴打斷古英寒的話,拔劍飄身而出說:“我們一決勝負!”

只見一道劍光隨著顧革裴的身子滑出,顧革裴已有如淵停嶽峙的立在場中,長劍朝天一舉,擺出了“連山十七劍”的起手式“頂天立地”,目光凝視著古英寒,表情卻已經恢復了平靜。

古英寒面色一正,正要拔劍的時候,忽然不知由哪裡傳來悠悠飄飄的話聲:“一群渾蛋打個不停,擾人清夢,真該教訓教訓。”

在場百餘人全部一怔,四面張望,顧革裴首先大聲道:“何人在此大放狂言?”

要知道崇義門四面把守的如鐵桶一般,除了正面的上山大道之外,應該無路可上,可是有人能不聲不響的混上山來,也就是說此人應該藏在奉天寨的眾人之中,不過聲音又不是從那些人中傳出,這下可難以索解。

“老夫不是好端端的站在這裡?”

這下聲音可傳的清楚,卻是由崇義門大廳的屋頂上傳來,眾人抬頭一望,卻見到一個高高瘦瘦、身著黑袍的老者,在火光的照耀下,面色顯的格外陰沉,望著下方眾人道:“你們吵出結果來了沒有?”

這下只有田冬和如兒兩人看不到,兩人卻知道這人正站在自己頭頂上,嚇的連氣也不敢喘一口。

顧革裴見到大廳頂上忽然出現一個不認識的老人,心中驚訝非常,這人如何無聲無息的闖上狼脅嶺?一時也不知是敵是友,只好微微躬身道:“恕在下眼拙,不知前輩大號為何?來此有何要事?”

黑袍人陰陰一笑,道:“先別急著通名道姓,老夫先幫你趕走這批渾蛋,我們再慢慢談。”

古英寒聞聲一楞,揚眉道:“前輩既然橫來架樑,豈是藏頭露尾之輩?”

“無禮。”黑袍老人臉一沉驀然一揮手,只見一道黑影離手飛出,緩緩的對著古英寒送來。

此人既然大言炎炎,想必有驚人藝業,古英寒不敢怠慢,長劍驀然拔出,凝集勁力迎向那團黑物,只聽喀的一聲,古英寒長劍一揚,連退兩步,那東西也緩緩的飄落。

仔細一看,那居然是一片小小的黑市,這下子四面眾人不由得都是一驚,要知道內家高手採葉飛花皆能傷人,隨手發出一塊布並不稀奇,奇的是不但能緩緩飛行,還能擊退古英寒,而且劍布相擊的時候居然發出裂木之聲,可見此人內力之驚人。

古英寒雖然並非絕頂高手,但在武林中也有一席之地,眼見此人隨手一擊,自己便全無抗力,心中電轉,當今武林中如此人物可謂屈指可數,轉念一想對方的容貌、服飾,不禁大吃一驚,有些膽寒的道:“前輩莫非是……‘鷲峰隱士’古老前輩……?”

老者陰陰一笑道:“渾蛋們既知老夫是誰,還要老夫饒舌嗎?”

果然是“鷲峰隱士”古樸,場中稍有見識的都不禁為之失色。

武林中見過此人的本來不多,但是二十年前日月山一役幾乎聚集了天下高手,那一役中最為人稱道的數場大戰之一,就是“鷲峰隱士”古樸獨鬥橫行漠外的“塞北七鷹”,據說兩方只是為了一句鷲鷹兩禽熟高孰低,便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那一戰近千人圍觀,古樸以一敵七,不到兩個時辰便擊破號稱天下無敵的“七鷹大陣”,古樸毫髮無傷,飄然離去,而“塞北七鷹”卻是四死三傷,從此不敢再入中原。

“塞北七鷹”七鷹聯手,當年橫行天下無人能治,古英寒自知七鷹中任一鷹的功力都比自己只強不弱,何況過了二十年,古樸的功夫不知道修練到何種境界,這下哪裡還敢多言,立即躬身道:“既然前輩在此,晚輩自然不敢驚擾,失禮之處還請前輩見諒。”隨即轉身帶著數十人急奔下嶺。

顧革裴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