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恨天大的他就稱哥,小的自然稱弟,這些人似乎視路恨天為主人,而路恨天卻把他們當作兄弟,關係十分奇怪。
“麻煩你了。”路恨天往後退了兩步,忽道:“二哥,提示一下五哥。”
又一位中年人開口道:“五弟,莫看這位掌門人胖嘟嘟的,其實頗擅於防守,你可以試著硬拼破他的防禦,不過要小心他暗裡出招。”
“很好。”路恨天笑道:“二哥的眼力越來越好了,下次要試試三哥的眼力了。”
馬晴空見路恨天不下場,一個手下又將自己的特色說的一清二楚,又驚又氣的道:“路恨天,你自己怎麼不下來?你看不起馬胖子?”
路恨天微笑道:“以你的功力來說,讓五哥出手剛剛好,若要我下場……一哥,你說呢?”
一哥目光凝住在步連雲身上道:“大概只有這位吧?”
“連一哥也走了眼?”路恨天面色一凝,伸出食指比道:“……還有這一位。”他指的不是旁人,正是田冬。
果然好眼力,韓方等知情的人都吃了一驚,可是馬晴空不知眾人身分,見步連雲也不過青壯年,田冬更才十八、九歲,以為路恨天消遣自己,大喝一聲道:“好,咱們試試看!”猛然一撲,劍隨身起,一道劍光向場中的五哥刺去。
五哥將刀鞘一扔,驀然大吼一聲,硬生生的向著馬晴空橫劈過去,居然是不閃不避,馬晴空吃了一驚,自己要是不變式,就算先刺中對方,自己八成也會被攔腰砍成兩段,這個買賣不划算,急忙在空中一轉身法,長劍由刺而變橫削,迎向五哥的刀鋒。
那位五哥刀勢不變,硬是要往馬晴空的劍端攻去,馬晴空才不與他硬拼,劍招虛擋一著已經藉力閃開,劍勢跟著變化方向,往對方右肩刺去。
五哥刀勢走空,居然不收刀勢的加速一個旋身,不但躲過了馬晴空這一刺,還重新向著馬睛空頭臉劈了下來,馬晴空沒料到對方的招式變化這麼古怪,一刺失手之下難以全身閃避,猛然回劍一檔,鏘的一聲大響,馬晴空被震退了半步,五哥毫不客氣,旋身之間一刀接一刀的狠劈猛打。
馬晴空畢竟是一派之首,本力雖然稍弱,但內力不會輸於對方,何況又號“一扇門”?他整片劍光揮舞起來,五哥卻是怎麼樣也攻不進去,只見馬晴空的劍光在身前閃成一面光幕,而五哥的刀光卻是不斷的環身旋繞,一圈圈的向著馬晴空劈去,刀環劍幕交碰時除了鏗鏘作響之外,還常會產生火花,可見兩人凝聚的力道不小。
韓方不由的喝采道:“好個‘一扇門’,老馬加油。”
只要內力不輸於對方,韓方還沒見過有人能攻破馬睛空的防禦,韓方叫的十分有信心。
又過了十餘招,五哥刀勢不知為何忽然一頓,馬晴空雖知對方說不定有詭計,仍覷準時機往前一削,刺向對方的前胸,這招馬睛空學乖了,對方總是想把自己一刀兩斷,要是再留手,對方等下又猛然砍來,自己還是非變招不可。
哪知五哥收式時卻是向後一翻,自然而然的避掉了馬睛空的一劍,馬晴空正拿不定主意要不要追擊,五哥點地之後立即飛身躍起,人刀合一的向著馬晴空撞來,馬晴空若是再佈下光幕只怕擋不住這一刀,只好出劍斜削對方大刀,一面閃身一面攻擊。
刀劍將要接觸的那一剎那,五哥忽然在半空中一個旋身,刀勢又繞成環,向著馬晴空橫劈過來,馬晴空不禁手忙腳亂,虧得數十年經驗,手中一輕已經知道對方變招,劍光一收又布成光幕,鏗鏗鏘鏘的回到了原來的狀態。
“夠了。”路恨天忽然叫道:“五哥,回來!”
話聲一出,五哥徒然收刀後躍,撿起了刀鞘對著馬晴空微微躬身道:“多謝指點。”
馬晴空忽然架了個空,見對方退後,一肚子火還沒發洩,正想追擊,沒想到對方忽然施了一禮,他乃一派掌門,只好收劍還禮,不過臉上的神色還是不大好看。
路恨天點點頭道:“中原武學果然各有特色,馬掌門,看來要四哥才能對付你,佩服佩服。”
這話不大像稱讚,馬晴空哼了一聲沒答話,韓方見老友吃鱉,開口道:“路小子,你們就算武功高強,也不能大言不慚的說‘中原武林未必有什麼人物’。”看來他是有些想激步連雲上場。
“當然。”沒想到路恨天居然道:“路某這麼說,只是激一激那兩位,在這兩位面前,路某決不敢如此大言。”他的目光還是沒離開步連雲與田冬。
“你們來做什麼?”韓方見對方口中客氣了些,不已為甚的道:“就為了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