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個情形,動都不敢動一下,擠出她最和氣的神情,笑道:“有話好好講,你先把孩子放下來。”
放下來?”雁九作勢欲放手,謹誠和顏如玉齊聲尖叫:“不要!”
芳芸過來,無奈的說:“雁九,把這兩個人趕出去。”
雁九恩了一聲,一隻手舉的高高的提著謹誠,另一隻手毫不客氣,揪住跌落在地下的顏如玉的長卷發,直接拖著就走。芳芸還沒有反應過來,雁九已經像丟垃圾一樣把顏如玉母子兩個丟出大門,又是用力把門關上。
芳芸才鬆了一口氣,突然又喊道:“不成,這樣子叫小報記者拍下來可怎麼得了?”
雁九揚起拳頭,說:“打。”
“不!”芳芸倔強的說:“你跟我來。”她從衣架上隨便取了件外衣套在身上,就追了出去。
顏如玉居然還沒有出公寓的大門,正縮在樓梯間邊的小窗戶邊上,撫頭髮,理衣服,給謹誠擦鼻涕。她看見芳芸身後的雁九,不覺哆嗦一下。
芳芸笑道:“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關於那筆十五萬的款子。”
“哦?”顏如玉立刻鎮靜下來,說:“芳芸,你方才喊我什麼?”
“那筆款子的匯款人姓名我曉得,你也曉得,只是你想不到是哪個。”芳芸笑眯眯的說:“真要我說麼?”
“那是嶽敏之給你和謹誠的舅舅的謝禮。”顏如玉攏了攏略顯得篷松的頭髮,冷笑道:“我倒是忘了,你和這位嶽公子交情很好。””芳芸冷笑起來,說:“匯款人的姓名是俞遠山,倘若你實在想不起來這個名字是哪個,我很樂意替你指明他藏身的地方。”
“俞遠山是什麼人?”
一石擊起千層浪(中)
芳芸笑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我又憑什麼要和你講?”她說完這兩句話,快快活活的衝謹誠眨眼睛,說:“九姐的這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