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了!”
如意道:“師父今日來此,是要弟子……”
張嵐直截了當道:“望你深明大意,棄暗投明!”
如意為難道:“不瞞師父,弟子縱有此意,也已騎虎難下,身不由主。”
張嵐若有所悟道;“可是你身邊有人監視?”
如意微微點頭道:“當初弟子正值用人之際,來者不拒,其中不少人早經他收買,混入骷髏教臥底,是以弟子一舉一動,均逃不出他耳目。”
張嵐道:“既是傀儡,你何不趁此將骷髏教解散?”
如意苦笑道:“弟子一旦放棄教主之位,即時有人取而代之,甚至將有殺身之禍!”
張嵐沉吟一下,道:“既是如此,我也不能強人所難,你我師徒一場,可否為我做兩件事?”
如意道:“只要弟子能力所及,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張嵐欣然道:“好,無論你用何方法,儘速為我救出他手中的一男兩女。”
如意暗自一驚,急道:“師父,此事弟子恐怕無能為力……”
張嵐斷然道:“無能為力,也得盡力而為!”言畢,未等如意表示可否,突然收掌疾掠而去。
如意故意怒喝道:“哪裡走!”
急起直追,卻被張嵐回身一掌擊倒,從古墓上滾跌下來。
銀衣骷髏揮眾欲追,但被如意喝阻道:“讓他走,不用追了”
張嵐掠下古墓,顧不得取回坐騎,朝山外飛身掠去。
如意雖是傀儡,畢竟身為教主,他既喝阻,眾骷髏自不敢擅自去追。
但一切看在銀衣骷髏眼裡,不禁疑念頓生。
巢湖三雄傷勢並無大礙,鐵掌甘成卻受了內傷,且傷的不輕。
眾人回進古墓,趁著了空大師為甘成運功療傷之際,銀衣骷髏走近如意,輕聲問道:“教主,方才那人是誰?”
如意微微一怔,心知他已起疑,故意憤聲道:“哼!他簡直異想天開,居然為虎風鏢局那班人作說客,妄圖誘之以利。說服骷髏教為他們賣命!”
銀衣骷髏詫異道:“教主拒絕他了?”
如意道:“當然,復仇使者待咱們不薄,本座豈能見利忘義!”
銀衣骷髏追問道:“既然如此,教主為何放走他?”
如意不動聲色道:“兩國交戰,不斬來使,他既是來作說客,本座已斷然拒絕,沒有理由不放他走啊!”
銀衣骷髏冷冷一笑,不以為然道:“他已知道咱們藏身之處,縱虎歸山,只怕……”
如意惱羞成怒,正待發作,突見一名黑衣骷髏入報,氣急敗壞道:“教主,又有人來啦!”
眾人一怔,相顧愕然。
如意一馬當先,率眾衝出古墓,放眼看去,遙見塵煙滾滾,一輛馬車風馳電掣而來。
一聲令下,眾人立即散開,如臨大敵,嚴陣以待。
轉眼間,馬車已駛近,只見趕車座位上,並坐二人,正是藍袍中年及施六如。
如意頓時如釋重負,率眾趨前相迎。
馬車來至近前,施六如一帶韁索,使車自然停止。
如意忙施禮道:“不知使者駕到,有失遠迎。”
藍袍中年跑下馬車,急道:“車上還有人,快帶進墓裡去!”
施六如也已跳下馬車,趕至車廂後,開啟車門,首先跳下的正是巫鳳。
幾名“骷髏”趕來,只見車內躺著一男一女,赫然是常九與杏花。
他們穴道受制,無法動彈,任憑擺佈。
施六如招呼幾名“骷髏”,七手八腳,將他們抬下,隨著如意及藍袍中年等人,匆匆進入古墓。
藍袍中年臨時起意,說服巫鳳,趁段娥去佛堂見秦忘我,劫走了常九與杏花,若非八名少女奮力攔阻,連蕭姣姣也帶來了。
由於老魔女昨夜交手,為秦忘我所傷,使藍袍中年對其天下無敵之“玄陰寒甲功”,不免信心動搖。
秦忘我又突然找上門來,欲跟老魔女打交道,以“攝心大法”最後一章,交換一男兩女,他們的談話,正好被聞聲走出禪房的藍袍中年竊聽到。
他心知老魔女,對那最後一章志在必得,極可能同意秦忘我之條件,對段娥而言,常九、杏花及蕭姣姣三人,並不重要,而他則不然,費盡心機弄到手的常九,豈能輕易交出。
情急之下,他惟有不顧後果,出此下策。
幸好未被老魔女追及,否則就弄巧成拙,必要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