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秦大哥安慰她幾句,準保沒事!”
黃小玉略一沉吟,忽道:“說真的,我娘背後也跟譚婆婆談起,認為秦大哥跟蕭姐姐,才是天生一對,地設一雙呢!”
蕭姣姣頓時紅霞泛面,嬌羞萬狀,其實這話聽在耳裡,樂在心中,使她感到無比的欣慰。
但她卻輕喟道:“唉!可惜秦大哥……”
話猶未了,突見秦忘我偕楊瑤自內走出,楊瑤臉上愁雲一掃而盡。
黃小玉脫口而出道:“蕭姐姐果然料事如神!”
秦忘我茫然問道:“蕭姑娘所料何事?”
蕭姣姣掩飾道:“我,我猜你們很快會到大廳來……”
秦忘我眼光一掃,見金老鏢主等人已不在,急問道:“他們走了?”
蕭姣姣微微點頭,道:“地鼠門、大雄鏢局的人已來了,決定先行一步,希望咱們能隨後趕去。”
黃小玉懇切道:“秦大哥,你一定要去啊!”
秦忘我猶豫一下,道:“好!不過我得去向一個人打聲招呼,不能把他丟在山裡乾等。”
蕭姣姣道:“天山寒叟?”
秦忘我頷首道:“老魔女曾跟他約定,三日之內,將那千面羅剎帶去見他,並且負責交出常九及杏花。如今既已去追那瘋狂殺手,不可能踐約了。他老人家可能尚不知道,我若不去告知他,豈不讓他一個人在山裡枯候。”
蕭姣姣道:“好,咱們一齊去。”
秦忘我見她興致勃勃,不便拒絕,只好同意道:“走吧!”
黃小玉忽道:“那骷骰教教主怎麼辦?”
突見張總管闖入,氣急敗壞道:“黃姑娘,楊姑娘,你們帶回來的那個人,恐怕不行了……”
原來如意已被抬至耳房,由張總管命人召來郎中救治,無奈傷勢沉重,使郎中束手無策。
秦忘我及三個姑娘,隨張總管趕至耳房,只見如意已是奄奄一息,氣如遊絲。
小夥子急忙上前,為如意把脈。
郎中年近六旬,在洛陽城懸壺多年,算得上是位名醫,見秦忘我年紀輕輕,居然不向他請教,就像模像樣的為傷者把起脈來。
他不禁倚老賣老道:“老夫如果治不了,就算華陀再世,扁鵲再生,也難起死回生!”
秦忘我神色凝重,一言不發,把完脈,走向桌前坐下,提筆疾書,在紙上開出一帖藥方。
隨後起身走向郎中,道:“在下等因有要事,急待趕路,不克留下醫治傷者。這張藥方。有勞大夫代為調製,日服三帖,可暫保性命。”
郎中輕蔑地瞥他一眼,接過藥方仔細看了一遍,冷聲道:“開玩笑!老夫行醫多年,從未下過如此重藥,服下去別說保命了,只怕是藥到命亡呢!”
秦忘我不以為忤,一笑置之,道:“若有差池,與大夫無涉,只需照方下藥即可!”
郎中憤聲道:“哼!你拿人命當兒戲,老夫可不能砸了幾十年的招牌!”
他一氣之下,竟然擲藥方於地,提起藥箱,憤然拂袖而去。
張總管急道:“大夫留步,你不能見死不救……”
秦忘我道:“張總管,讓他去吧,這種固步自封的大夫,想救也救不了的!”
張總管愁眉苦瞼道:“可是……”
秦忘我笑道:“沒關係,你只需拿這藥方,去藥鋪照方配藥,以活雞血作藥引,每日早、中、晚給他服一帖,必可暫保性命。”
“如今在下需趕去助韓老鏢主等人,此去吉凶未卜,也無法確知歸期,只要在下能安返洛陽,必可帶回妙方,使此人起死回生。”
張總管只得唯唯應命,上前拾起藥方。
秦忘我交代完畢,即向三名少女道:“咱們走吧!”
這一男三女,向鏢局借用四乘坐騎,一出洛陽城,即快馬加鞭,向山區風騁電馳而去。
深入山谷,尚未近那亂石堆,已遙見一人倒於地上。
秦忘我情知有異,一馬當先,飛馳而至,發現倒地在上老者,赫然竟是天山寒叟!
這一驚非同小可,翻身下馬,趨前蹲下一看,這位武林異人,竟已斃命多時。
誰能置天山寒叟於死地?
三個少女也飛騎而至,下馬上前一看,只見秦忘我正在注視天山寒叟右手前方,食指旁一個“口”字。
顯然是斃命之前,以手指在地上劃出,卻不知代表何意。
她們之中,只有蕭姣姣見過天山寒叟,驚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