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死了,他活著也只會禍害人間,還不如死了的好。”
姚天成只是祭拜了一下,再傷心也沒有用,事情已經這樣了,還能怎麼樣,這個世界就是這樣,該來的終究會來。
還是那個酒店,姚天成在裡面喝酒,一個人喝酒真的很沒有意思,他對一位服務員說:“你們老闆呢?叫他出來,就說我想和他喝酒。”
那服務員離開不久,就有一個人過來了,說:“你是?”
姚天成抬頭看看那個人,不認識,說:“你們老闆,怎麼還不來?”
那人說:“我就是老闆,你不是想找我喝酒嗎,我好像不認識你啊。”
姚天成說:“你是老闆?老闆不是張晉嗎?”
那人說:“我是張祥,張晉是我哥哥。”
姚天成說:“哦,原來他將酒店給你了,也一樣,陪我喝兩杯。”
張祥說:“你認識他,那你是誰啊?”
姚天成說:“我叫姚天成。”
張祥說:“哦,原來是你啊,聽說你這人很奇怪的。”
姚天成說:“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還是人嗎,人不都一樣嗎。”
張祥說:“我哥說你將一隻凋謝了的玫瑰花栽在地上,它就活了,還會說話,裡面還有什麼仙子出來。”
姚天成說:“是嗎,我不記得了,他去幹什麼去了?他把酒店交給你是不是做大生意去了?”
張祥說:“什麼大生意啊,我哥失蹤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哪兒,要不然他怎麼會將酒店交給我。”
姚天成說:“失蹤?開什麼玩笑,那他的老婆呢?”
張祥說:“也不見了,連他們的孩子都不見了。”
姚天成說:“什麼?那你們報警了沒有?”
張祥說:“早就報了,他們也沒有頭緒,我看是沒有希望了。”
姚天成說:“那最近有沒有其他的人失蹤啊?或者是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張祥說:“沒有,我哥他們是在一個晚上失蹤的,那天還有很多人見到他們一家人在一起,過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就沒見他們出來過,他也沒有跟我說罷酒店交給我,我是沒有辦法才來管這兒的,要不然我有自己的事,我來這裡幹什麼?”
姚天成說:“他們的兒子多大了?”
張祥說:“快兩歲了。”
姚天成說:“怎麼這麼快?”
張祥說:“什麼這麼快?”
姚天成說:“沒什麼。”
怎麼就兩歲了,離開的時候還剛剛懷上啊,我在外面轉了一圈就是三年?
不過也差不多了,整天遊玩,誰知道這時間是怎麼過的。
不過他們怎麼會失蹤呢?為什麼只有他們失蹤呢?不會是跟我有關係吧,我是不是不該回來的,回來一次就會害人,難道我不應該呆在這裡嗎?
那就趕快離開吧,在這裡也沒有用,整天閒著,也沒事。
姚天成又離開了,他往北走,為什麼要往北走,他自己也不知道。
岳陽,岳陽樓,他在那裡玩了一天,洞庭湖上,是不是很好玩呢,他也不是第一次來了,有什麼意思呢。
晚上,他在岳陽樓上過夜,樓頂,只有他一個人。
當然,有誰會陪他呢,可是,陪他的人來了,姚天成突然聽到了笑聲,一聽就知道,銀杏女王,她怎麼又在這兒,她跟著自己不放目的就是要找自己報仇嗎,還是想打敗自己,就這麼簡單嗎,只有她自己知道。
銀杏女王說:“姚天成,你怎麼又是一個人?”
姚天成說:“一個人不好嗎,我覺得很好的。”
銀杏女王說:“是啊,很好,我也是一個人來去自如,沒有人管,可是你好像不是一個人啊。”
姚天成說:“當然了,現在不是,還有你嗎。”
銀杏女王說:“你想和我一起嗎?”
姚天成說:“有什麼不可以的嗎。”
銀杏女王說:“我不同意。”
姚天成說:“為什麼,你開始不是想讓我入你的妖界嗎?現在不想了。”
銀杏女王說:“你已經拒絕過一次了,我不會給別人第二次機會的。”
姚天成說:“這麼說我是沒有機會了。”
銀杏女王說:“你當然沒有機會。”
姚天成說:“那你今天晚上是來幹什麼的?”
銀杏女王說:“你說呢,難道你不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