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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這房間還滿意吧?”薛從沒有回答,林中雪道:“我只是過來看看你,你的傷沒事吧。”薛從道:“謝謝小姐關心,並無大礙。”林中雪道:“原來你不是啞巴啊,我還以為你不說話呢,你叫什麼?”薛從又是沉默。這時,一個丫環模樣的小女子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套男子服裝,看見林中雪在這裡,道:“小姐,奴婢來給這位公子送衣服。”林中雪道:“放這兒吧。”接著又對薛從道:“不打擾你了,你沐浴之後來一下大廳,我爹在那等著你。”說完與那丫環一起出去了。薛從沐浴完畢,穿上那套新衣服,也就推門出去;

薛從來到大廳,只見林欽坐在上手,兩旁分別坐著幾人,孫鶴與李貴文也在,再看另外一邊,林中雪坐在那兒,對著自己微笑。薛從站在大廳中央,只聽林欽道:“小兄弟,你叫什麼?從哪兒來?”薛從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忽聽右邊一人道:“你是傻子啊,不知道說話。”話音剛落,就見一拳向自己飛來,薛從也沒有躲,就被那一拳打在胸膛上,身子飛出,躺在地上,口內一陣鹹味。林欽道:“退下,你就是這樣對待客人的嗎?”那人退下。薛從站起來,咳嗽了兩聲,林欽又問道:“我是這兒的莊主,林欽,剛才那位是我的弟子李貴文。你不要怪他,他是這樣一個容易衝動的人。”薛從還是沒有說話,剛才那一拳對他來說沒什麼,他也沒有怪李貴文。

薛從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林中雪走了進來,手裡捧著一隻碗,見他坐在椅子上,就道:“你怎麼不躺下?”說著就將手裡的碗放下,過來扶住薛從,將他按在床上,薛從也不反抗。林中雪道:“你受的傷很重,應該躺下多休息。”又將那隻碗捧在手裡,道:“這事給你熬的藥,我爬丫頭們不細心,所以就親自給你送過來。”說著就要來喂薛從吃藥,薛從道:“謝謝小姐,我自己來就可以了。”林中雪將藥碗遞給他,薛從一口喝下去,他不管那是什麼藥,就覺得一陣苦,差點喝不下去。林中雪看他這樣,道:“良藥苦口,喝下去就好了。”薛從又咳嗽了兩聲,林中雪道:“不知道為什麼,你好像不太喜歡講話,是你不喜歡他們那些人還是怎的,也不肯將名字告訴別人,你是不是怕我們對你有什麼不利?你這樣想也是應該,我並沒有討厭你,我討厭的是他們那些人,因為他們都是一些不顧家的人,不知道你是不是。”薛從聽她這樣說,就想起了十五年前的事,又想起了自己的哥哥,是不是該回去一趟了。林中雪從小就死了母親,一直也沒有個說心事的人,他父親和師兄們大多數時間是在一起習武,因此她不太喜歡他們,自從看到薛從後,就知他是個老實人,也就說出了那番話。林中雪道:“好了,我就不打擾你了,好好休息吧。”說完就起身走了。

這一晚上,薛從正坐在外面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想著自己在家裡的後院裡練武的情景,忽聽一聲音道:“雪兒,你也不小了,是不是該與你大師兄把親結了。”這是林欽的聲音,林中雪道:“爹,女兒現在還不想嫁人。”林欽道:“你大師兄昨天向我說了,我已經答應他了,你要是不嫁叫爹怎麼向他交代。”林中雪道:“我不管,反正我不嫁。”接著就是一陣腳步聲,林欽道:“你孃親不在了,我也管不了你。”忽聽有腳步聲在向自己靠近,一眼看去,原來林欽正向自己這邊走來,林欽走到薛從面前,忽然見到薛從坐在那兒,就道:“小兄弟,在莊裡過得還好吧?自從你進來,我作為主人也沒去看望過你,真是怠慢了。”說著也坐在那木欄杆上,薛從道:“謝謝莊主的款待。”林欽道:“一個人在這兒想什麼?”薛從道:“想家。”林欽道:“不知小兄弟家住何方?”薛從道:“不知道,出來的時候還小,記不清。”林欽道:“也有很多年沒回家了吧。”薛從道:“是。”林欽道:“有空就回家看看吧。”說著就起身走了,最後長嘆一聲,道:“又是一個不歸家的人。”薛從這晚上就睡在了屋頂上,他不知道林中雪又去找他了。翌日,林中雪問薛從道:“昨天晚上我去找你了,你不在房裡,去哪兒了?”這意思就是懷疑他做什麼壞事了,薛從道:“我在房頂上看月亮。”林中雪道:“看了一夜?”薛從道:“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已是天亮了。”林中雪道:“我希望你不是什麼壞人。”薛從沒有理他。不知不覺薛從在呼嘯山莊已呆了將近一月。

這晚,薛從正在床上躺著運氣,忽聽有人撞開門進來,就覺氣流一衝,丹田處一股熱氣直往上衝,接著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睜眼一看,卻見林欽手捂胸膛站在自己的床邊,薛從坐起來,剛要說話,就見林欽筆直的倒了下去,薛從趕緊過去扶住,道:“小兄弟,原來你會功夫啊。”薛從沒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