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生意了,心想今天來了這麼三位客人,就想著發一筆橫財,以前又不是沒幹過這事,怕什麼。薛從一見這陣勢,就知不對。可是幽州雙劍已經倒下了,自己又沒多大功夫,怎麼敵得過這三個凶神惡煞的強盜?就起身使勁要著倒下去的兩人。一邊搖,一邊叫道:“兩位哥哥,你們別再睡了,再睡就永遠起不來了。”兩人任他怎麼搖,怎麼叫,就是不見醒。忽聽那女人道:“小兄弟,你怎麼不喝酒啊?”薛從一聽,才知是剛才的酒出了問題,他拿起那酒壺來一看裡面還有半壺酒,忽又聽那小二道:“這麼可愛的小兄弟,要是殺了他豈不可惜。”薛從一聽這話就下了一大跳,手裡的酒壺“啪”的一聲掉在了桌面上,酒壺碎了,裡面的酒也就撒了出來,撒在了王朝義的臉上,王朝義朦朦朧朧的就醒轉過了,原來剛才那酒裡只是被下了點平常的*,是以這麼一撒,王朝義就醒了。那男子見到這狀況就一棍子打來,打在了王朝義的後腦勺上,他本來是想這一棍將王朝義打得再次混過去,哪裡知道王朝義經這一打,本來不太清醒的腦袋現在就徹底醒了,薛從見到王朝義醒來,歡喜非常,叫道:“朝義哥哥,快打他們,他們想還我們。”王朝義用手摸了摸後腦勺,放到眼前一看,竟然被打出血了,同時又見那男子再次一棍揮來,就快速抽劍削斷他的木棍,接著一劍刺穿那男子的胸膛,那男子大叫一身,倒了下去。那女人見到自己的丈夫被殺死,也就揮著猜到朝王朝義砍來,王朝義長劍一揮,將那女人的咽喉割斷。小二在這個時候,早就奪門而出,王朝義追了出去,追到門外,看到外面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也就不再去追。回到客棧內,王朝恩早被薛從一盆水澆醒,慢慢醒轉過來。當下給那客棧夫妻兩個收了屍,三人也就在此客棧住下,一宿無話。
第二天,天剛剛亮,薛從還在睡夢之中,就被王朝恩給叫醒了。薛從糊理糊塗的爬起來,道:“這麼早,去哪兒啊?”王朝恩道:“去洛陽。”薛從哦了一聲,過後又感覺不對,問道:“去洛陽幹嘛呀?”王朝恩道:“我們與人有約。”薛從道:“不是說好了回家的嗎,怎麼又與人有約了。”王朝義道:“多什麼話,叫你去就去,不去你就自己回家。”薛從急了,道:“可是我不識路啊。”王朝義道:“那就走吧,以後少給我廢話。”薛從也就只好跟著走。當下三人收拾停當,離了半路客棧,一路往洛陽出發。
這一日,已到洛陽城外,三人入城,在一家叫做“喜來客棧”的地方住下。翌日,三人在坐著吃飯,忽見外面走進來一人,這人滿身肥肉,臉上有一塊很明顯的刀疤,薛從看見這人進來,就噗嗤一笑,王朝義道:“你笑什麼?”薛從道:“兩位哥哥,你們看那胖子,臉上那塊疤多好笑。”兩人忍不住扭頭看了一下,可不是,但是他們沒有笑。然而不幸的是,薛從的話讓那剛進來的胖子給聽了進去,叫道:“誰在說我?”小二趕忙說道:“郭少爺息怒,沒有人說你,哪兒有人感說你啊,你裡面請。”可是薛從卻在不停的笑,可是他剛才又不敢站出來。原來剛才那個胖子叫做郭英,是這洛陽郭家的少爺,他那塊刀疤是小的時候就要回來的,他可從沒聽人笑話過他的刀疤,今天忽然聽到這話,就不免有點怒氣。他看到薛從在一個勁的笑,就走了過去道:“小鬼頭,你笑什麼?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笑。”薛從沒有答話,卻越笑越大聲。他並沒有感覺道會有什麼事,而幽州雙劍卻同時向對方使了個眼色,知道麻煩來了。郭英見薛從並不答話,只是不停的笑,就越發生氣,就伸手向薛從左肩抓去,不料這一抓卻抓了個空,原來薛從早就跑了。郭英見如此,就更加來氣,道:“小鬼頭,我看你往哪兒跑,待我抓到你就叫你好看。”說著就又伸手去抓,薛從就在桌子間跑來跑去,郭英追也追不上,剛要追上,薛從又從桌子下鑽過去了。追了幾圈之後,又來到了剛才吃飯的桌旁。王朝義伸手就將郭英的手握住,道:“這位大哥,小弟得罪了,又何必與小孩子一般見識呢。”郭英怒道:“你是哪裡來的混賬東西,敢攔住大爺的去路。”王朝義道:“大哥,非是小弟非要和你作對,只是看大哥這樣下去不免遭人笑話。”郭英道:“你也笑話我,好我就看看你有多少斤兩。”說著就一拳向王朝義打來,王朝義迅速握緊郭英的拳頭,用力一推,郭英一個趔趄,向後退出兩步。薛從在一邊拍著手笑道:“哥哥厲害。”王朝義聽到這話,就皺了一下眉頭,只聽郭英道:“好啊,原來你們是故意的。”說著又一招“蒼龍出海”向王朝義奔來。王朝義邊擋住郭英的拳頭一邊說道:“這位大哥,你誤會了。”郭英道:“我誤會什麼,看拳吧。”接著就是三拳過來,王朝義也就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