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遠。我感覺氣血上湧,流過喉管,噴出一口鮮血。我趕緊運氣調理,我發覺我和他內力之差甚遠。這時,西加飛身上房,從蒙爾百後背襲來,一掌擊得蒙爾百向前急倒,但他極力穩住,吐出一口濃血,反身一鞭揮出,西加飛身踩其長鞭,很快就到蒙爾百身前,腳踢蒙爾百下巴,蒙爾百仰頭,身子朝後倒去,左手一掌攻向西加腳底。西加雙腳互踢,身子飄向一邊,卻被蒙爾百一鞭揮上,抽中右腳。西加左掌即到,蒙爾百縱身上飄,一腳踢向西加左手手腕,再腳踢中西加胸部。西加被其踢下房頂,卻被明全爾一手接了下去。明全爾飛上房頂,站買蒙爾百對面。現在房頂的瓦片被掀去一半,出現整齊地排列著的房梁。兩人站定,蒙爾百說明全爾,你還是和我去見老闆吧。明全爾冷笑一聲,說你當我是傻子嗎?我可知道他是如何對待叛徒的,我是不會跟你去送死的,我還要為父報仇呢。蒙爾百說他當年接受你並收你為徒的時候,就應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明全爾仰天大笑,笑完了說你為何不背叛他呢?蒙爾百說我是私人殺手,就應該尊守我的職葉規則,連生命都不屬於自己,何況自由?明全爾冷笑,說你們真的很可悲。
蒙爾百不再說話。兩人對站了很久,蒙爾百揮鞭向前,明全爾雙手向前推出,雙鉤快速轉動,內力相撞,我感到運氣困難。這樣過了很久,房梁折斷,瓦片震飛,房頂下陷。同時,我被兩股內力一震;又一次吐出鮮血來;接著滾下房頂。我走出林子;那天我將家裡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送往當鋪;只留下了一座空宅子放在那兒。第二天;我坐在店裡吃飯;兩盤小菜;一壺酒;一碗半飯。我剛喝完酒;準備吃飯;對面卻坐下來一人;將一壺酒放到我面前;說再來一壺如何?我沒說話,挾菜繼續吃飯。他倒了一杯酒,喝下肚去,接著用筷子去挾菜,接著叫了聲小二,上菜。小二應了聲,不久後上來幾盤下菜。他說喝一壺怎樣?他給我倒酒,我喝了,難不成還怕毒死嗎。他說在下張復山,閣下如何稱呼?我說盧本存,可有可無的一個人。我將一杯酒倒進口裡,他說不是,在我們看來,你就非有不可。我轉頭看了看鄰桌,有三個和他穿著同樣衣服的人。我說怎麼說?他說閣下可曾丟失什麼東西?我說沒有啊,我根本就無東西可丟。他笑了,他看看外面,忽然起身去鄰桌與其他三人說了一會兒,然後他們結帳離開。我還在想我丟了什麼東西,卻見又走進幾人,在鄰桌坐下,我怎麼覺得他們是在注視我。過了不久,我也結帳準備離開,老闆卻給了我一張紙條,我開啟,看到小心二字。
我笑了一聲,不當回事,向門口走去。離門口還有兩三步遠,卻聽見一人說兄弟慢走,坐下來聊聊。我沒理他,繼續出門。走出門口不遠,從上面下來一人,擋住我的去路,接著後面上來幾人。我說怎麼稱呼?他說應雲天。邊說邊向我作揖,我笑著說好名字,不知找我何事?他說你認識剛才那夥人嗎?我說一個都不認識。你找我跟他們有關嗎?他說我和他們目的相同,我哦了一聲,說你們的目的跟我又有什麼關係?他說他們既然找上你呢,就一定會有關係。我覺得毫無意思,就跳上房頂,再落到另一邊街上,進入衚衕,在衚衕裡轉了幾個圈,回到了那空無一物的家裡,那天晚上,我左手持劍,藉著月光,練我父親的劍法。左手與右手的招數招招相反,一開始是一招一招來,後來慢慢順暢,我覺得比右手還順。練到半夜的時候,我感覺房頂上落下幾人,我躍上房頂,朝前方那人攻去,那人趕忙抽刀相抵,不過幾招,就招架不住。
正文 第十一章 腰牌之禍
這時我卻聽到張復山說盧兄弟,手下留情。我收劍,說拿這位兄弟試下劍,不知如何稱呼?我雙手抱拳,作下一揖,他作揖說小弟王程玉,盧兄的劍劍法太高明瞭,小弟一時招架不住。我說你也是毫無準備,我這劍法何足掛齒。我接著說我家裡只是座空宅子,什麼都沒有,你們來找我何事?張復山說還為白天店裡那事。我說白天還多虧張兄提醒,但我還是不知所丟何物。
張復山說錦衣衛腰牌。我當及想起我在沙漠撿到塊錦衣衛腰牌和一封信,我在身上摸了一下,信還在,可腰牌卻不見了蹤影。我說張兄如何得知?他說我在江芳墓前撿到,敢問江芳是盧兄何人?我說她是家母,你們又怎知是我所丟?王程玉說我們有人見到盧兄那晚進了林子,直到第二天才出來。我說你們還真是名不虛傳,真個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王程玉笑著說盧兄誇獎了,我們也都是平常人。我笑了一聲,張復山說我在錦衣衛可不曾聽過盧兄的名號,可這丟失腰牌一事不可小看。我沉思了一會,說小弟剛來,可能張兄沒怎麼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