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向蔣二哥通報了姓名。
這就算我們認識了。
蔣二哥面容白淨,不過卻是一種病態的白,整個人給人一種很沉靜的感覺。
之後我們又商議了會,至始至終蔣二哥不曾說過一句話,難不成他是啞巴,我心裡想道。
這支隊伍裡的人就算不愛說話,但是總歸還是會說話的。
而他簡直是惜字如金,閉口不言,問他的時候,要麼是點頭,要麼是搖頭,果真是個怪人。
商議好後,說按照如此的天氣再等上幾日就行動。
也沒有確定具體的時間,沒辦法,我們只好等著,直到第三天的晚上,我們被叫醒,說下地了。
馬胖子樂得蹭的一下就起身,迅速的穿上了衣服褲子,嘴裡罵道:“再不行動,老子就要被憋了。
出了帳篷後,外面風平浪靜,篝火已經燃起。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圍著篝火旁。
先生也沒有囉嗦,說了句出發,大家就動作起來了。
這幾天透過我的觀察,整隻隊伍有二十五個人,加上我們三人和蔣二哥一共二十九人,但此刻只有二十八人,鏟子不見了,我四處掃了一遍,還是沒有發現他。
他們的行事的一般都是乾脆利落,不拖泥帶水,訓練素養不是一般的好。
給我感覺更像是一支軍隊。
不出一分鐘的時間,他們已經整裝待發了,我比馬胖子的速度稍微快了一點,但是也花了三分鐘的時間。
我們每個人都發了一套氧氣裝置。等下我們就要下水了。
雖然之前已經知道墓葬是在河底,但此時真要下去,還是會有些吃驚的。
墓葬居然設在河底,先不說墓葬有多大,就說其工程的難度也是驚人的。
篝火被熄滅後,我們就出發了。
我脖子處掛著一把美式衝鋒槍,是防水的。
來到河邊,水面看起來很平靜。
突然河面翻起一個浪花,一個人從水裡鑽了出來,他在水面漂浮不定,但是具體位置沒變,下面應該是用繩子固定了身體。
應該是鏟子,在一片燈光下,他朝我們打了個手勢。
繩子已經綁好了,小回在先生耳邊輕語。
先生髮話,大家都拉著繩子往那邊靠去,話落,原本那些人都以同一個動作下水,背部先著水。
然後沿著繩索,到了鏟子所在的地方,潛下去消失不見了,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我有點看呆的感覺,泥人站在我旁邊道:“他們很專業。我當然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
我只是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馬胖子早就等不及了,等那些人消失不見了,就鼓搗著下了水,然後催我們快點。
我抬頭看了眼,做了深呼吸,突然一風吹來,沒來由的我感覺有些詭異。
我們每個人頭上都安著一個防水的探照燈。
下了水之後,才能真切的感知水流是有多麼湍急。一路艱難的攀著繩子到了準確的地點後,然後潛到水下去。
水很涼,隔著一層防水服,我都能真切感受到。
很多團光線在水裡若隱若隱。
下去後,有一根繩子作為引導,把我帶到所有去的地方。
水流不斷的衝擊著我的身子,越往下去,才能感受到水流衝擊在減小。
正在我順利往下前進的時候,突然遇到了什麼阻力,我瞪眼一看,一張蒼白的臉陡然出現,我嚇的一跳。
差點繩子沒抓穩被沖走了,忽然,有人按住了我的肩膀,我回頭看去,是小回,對我打了手勢,讓我不要慌。
我點了點頭,心裡卻是不安,這麼快就死了一個人。
我回頭看去,那具屍體往上浮去慢慢的不見,那團光線最終湮滅。
但是這裡沒有一個人會在意他的死。死了就死了。
繩子是斜著的,我們一路攀巖往下潛去,繩子在水量的衝擊下,起伏不定。
終於如此的前進了一段路程,我看見了一個洞眼,他們陸續的進入。
我也很快進入那個洞眼,看來墓葬已經被沖毀了,我心裡推測道。
進入洞眼後,水流的衝擊力明顯已經大大的減緩了,基本上能自由控制身體了。
洞眼裡已經被灌入了大量的河水了,在裡面穿梭遊行,一邊注意著四周的情況。
牆壁也是人為堆砌平整的,用手摸上去,似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