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區與這裡小區的安全護衛工作一比,簡直是垃圾。
看來徐媛所認的這個乾媽身份不一般,這下徐父徐母心裡高興壞了,有個這樣的乾媽,以後女兒應該不會怕遇到大麻煩了。
徐媛則有些後悔,這樣的人家她從未接觸過,但也知道他們不好接近,不是說人家不好,而是身份不一樣連線觸的機會都沒有,現在突然莫名其妙的闖入跟她完全不同的世界,徐媛一時有些不能自主。
“別怕,沒事的,大姨一家可好了,每次來他們都特別高興,他們肯定會喜歡你的。”鄭凱看出了徐媛的緊繃,趕緊安慰道,這下好了,他們之間更加親密了。
徐媛看著對方小英雄一樣,像是要罩著自己,不禁笑了,她還真是秉性難改,不是想好了,這輩子隨心而過,何必在乎身份地位這些東西,看得上我的,欣賞我的,我敞開心懷接納,看不上我的,我也不伺候,就這麼簡單,何必費心去讓不欣賞我的人來欣賞我,不在乎我的人來在乎我。
“我沒事,剛剛就是晃了一下神。”徐媛對著擔心望著自己的鄭凱笑道。
鄭凱見她笑得燦爛,神情也輕鬆了,便放下心來,說起了他表哥的趣事。
“你是不知道,我表哥特別的軸,大姨不給他買他想要的火車房,他氣得一個星期沒說話,大姨開始還想治治他霸道的毛病,結果後來還是敗給表哥了。”鄭凱繪聲繪色的說著,想起表哥的各種霸氣,羨慕不已,自己可是不敢跟父母嗆聲的。
等車子駛進去,停在一個小院子外時,大家都下了車。
徐媛幫父母拎著提來的禮物,跟在大人身後進去,既然想通了不管處不處得來都無所謂,徐媛也就不再拘著自己,這番大方的樣子對比徐父徐母的拘束倒讓鄭父鄭母吃了一驚,看向徐媛的目光更加讚賞,暗地裡誇起了女兒的好眼光。
才進院子,徐媛就一眼看到了院中正在雕刻什麼的少年,如果說鄭凱是斯文美男,張文俊是陽光美男,這位就是陰柔美男,一張俊美無鑄的臉頰隱在明明滅滅的樹蔭下,半長不短的碎髮若有似無的挑逗著陽光,挺立的鼻樑,微有些眯著的眼睛狹長而深邃,一張薄唇微張,雪白的牙齒微露,徐媛只覺得對方有一種讓她透不過氣的氣場。
這是一種她前所未見的美男,不算電視上的,原以為只會出現在電視小說上的人物突然出現在眼前,帶給徐媛絕大的震撼,徐媛突然有了一種學畫畫的衝動,她要將這世間美男都畫下來,收藏起來,作為自己私藏的風景。
這個想法一旦萌生,便再也無法熄滅,從此畫畫成了比任務還讓她上心的技能。
現在無法畫下來,但好在有照相機,徐媛從包包裡掏出相機,對著美男就是幾張下來,最後一張是對方抬眼看過來時的樣子,徐媛心裡砰砰直跳,這麼淡漠的眼神還是第一次見呢。
平靜無波,清冷無情,卻讓他被覆蓋了一叢別樣的韻致,望之回味無窮,過目難忘。
“拿過來。”那雙拿著木雕和刻刀的手放下東西,輕輕的朝著自己伸過來,篤定而從容。
徐媛咬咬唇,“等我洗出來給你吧,這上面有我們一家人的照片。”
徐父見少年似乎極為不高興,對方明明是個十多歲的少年,硬是給他一種不輸成年人氣場的感覺,再說又是來做客,只好賠笑道,“這照片我們一定會還給你,你放心。”
本以為這事也就揭過去,不料對方快步走過來,一把奪走徐媛手裡的相機,迅速將後蓋開啟,裡頭的膠捲立刻曝了光。
徐媛眼睜睜看著這一幕,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眨了眨眼,膠捲已經被拿在那雙修長如鋼琴家的手中,相機被塞了回來。
“你,你”徐媛氣得說不出話來,這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
鄭凱暗叫不好,這個表哥乖戾的脾氣從小他就是領教了的,簡直不敢惹他,沒想到徐媛會拍照,但現在肯定不能讓表哥欺負了媛媛,立刻站到徐媛身前,擋住人道,“表哥,你拿走膠捲就算了吧,反正膠捲也沒用了。”
白立言淡淡看了眼自家如護食小雞的模樣,話也沒說轉身就走,心裡冷嘲,又是一隻發情的公豬。
鄭凱一見對方表情,就知道自己又被鄙視了,不過也無所謂,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被鄙視,習慣了。
徐父徐母有些不安,本就擔心的心情在這之後更加難受。
徐媛暗暗責怪自己不該多事,美男這個世界多得是,何必這個時候犯花痴,並下定決心,以後一定離這個人遠遠的。
鄭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