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武道:“好象並不在你我之下。”
高立道:“你的眼光果然不錯。”
小武道:“他究竟是誰?怎麼會到這裡來的?為什麼對你特別尊敬?”
高立又笑了笑,道:“這些事你以後也許會慢慢知道的。”
小武道:“你現在為什麼不告訴我?”
高立道:“因為我答應過他,絕不將他的事告訴任何人。”
小武道:“可是我……”
這句話沒有說完,他身子突然騰空而起,箭一般向山坡裡的一叢月季花裡竄了過去。
他的身法輕巧而優美,而且非常特殊。
花叢中彷彿有人低聲道:“好輕功,果然不愧為名門之子。”
小武的臉色變了變,低叱問道:“閣下是什麼人?”
喝聲中,他已竄入花叢,正是剛才那人聲發出來的地方。
他沒有看見任何人。
花叢里根本連個人影都沒有!
星月在天,夜色深沉。
高立也趕了過來,皺眉道:“是不是七月十五的人又追到這裡來了?”
小武道:“只怕不是。”
高立道:“你怎麼知道不是?”
小武沒有回答。
他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彷彿有些驚訝,又彷彿有些恐懼。
既然他算準不是組織中的人追來,又為什麼要恐懼?
高立雖然想不通,也沒有再問。
他知道小武若是不願說出一件事,無論誰也問不出來的。
高武沉默了很久,忽又問道:“大象呢?”
高立道:“只怕已睡了!”
小武道:“睡在哪裡?”
高立道:“你想找他?”
小武勉強笑了笑,道:“我……我能不能去找他聊聊?”
高立笑了笑,道:“你難道看不出他是個很不喜歡聊天的人?”
小武目光閃動著,目中的神色更奇特,緩緩道:“也許他喜歡跟我聊天呢。”
高立凝視著他,過了很久,終於點點頭,道:“也許,這肚上奇怪的事本來就多得
很。”
(二)
大象並沒有睡。
他開門的時候,腳上還穿著鞋子,眼睛裡也絲毫沒有睡意。
沒有睡意,也沒有表情。
他無論看著什麼人,都好象在看著一塊木頭。
高立笑了笑,道:“你還沒有睡?”
大象道:“睡著了的人不會開門。”
他說話很慢、很生硬,彷彿已很久沒有說過話,已不習慣說話。
高立顯得很驚訝,彷彿已有根久沒有聽到過他說話。
屋子裡很簡陋,除了生命上必需之物外,什麼別的東西都沒有。
他過的簡直是種苦行僧的生活。
小武只覺得這裡恰巧和雙雙的屋裡成了個極鮮明的對比,就象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
這魁偉、健壯、堅強、冷酷的獨臂老人,也和雙雙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
若沒有非常特別的原因,這麼樣兩個人是絕不會生活在一起的。
大象已經拉開張用木板釘成的凳子,說道:“坐。”
屋裡一共只有這麼樣一張凳子,所以小武和高立都沒有坐。
小武站在門口,眼直勾勾地看著這老人,忽然道:“你以前見過我?”
大象搖搖頭。
小武道:“可是你認得我!”
大象又搖搖頭。
高立看看他,又看看小武,笑道:“他既未見過你,怎麼會認得你!”
小武道:“因為他認得我的輕功身法。”
高立道:“你的輕功身法難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