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計程車兵被趕去後方,場面太過混亂,還有三十多人趁著混亂矇混了過去,雙方接戰之後評判官爺無法完全的公正,只能盡力而為了。
雖然減員了二十多人但對整體的戰力影響不大,錢太昌心頭大定,畢竟是京營計程車兵,最初的慌亂過去之後,很快便穩住了陣腳,雙方混戰廝殺在一起,木刀木劍木槍交擊發出撲撲撲之聲,沉重的喘息聲在山谷間此起彼伏。
神樞營從參加大比武至今,真正的正面對敵還是第一次,錢太昌很榮幸享受到了這份第一次正面交戰的榮譽;但這份榮譽的取得顯然付出了巨大的代價,這些身材並不魁梧的神樞營士兵個個身懷武藝,手中拿著的也都是輕便的木刀木劍,不以強力取勝,勝在矯健靈活,閃轉騰挪就像猴子一般的跳來跳去,手中抹著黑粉的刀劍專門往對方的臉上劈砍,因為頭部是規則上規定的要害之處,無論臉上頭上何處中刀,都被視為重傷或者死亡,被直接踢出局。
盞茶過後,上百振威營士兵臉上帶著黑的的痕跡被呵斥離場,神樞營兵馬出局四十多人,戰力高下不言自明;再盞茶過後,隨著錢秀被江彬一大刀砍在頭頂昏倒在地出局之後,場上還在掙扎的振威營兵馬只剩下百來人,而神樞營士兵還有三百多。
“還打麼?”宋楠振臂叫停:“浪費大家的氣力沒意思,錢侯爺,停手吧,帶你兒子去瞧瞧軍中郎中,萬一令郎被那一刀震成了傻子,我可不負責,江大人的臂力可不是蓋的,別看他拿著的是木製大刀,照樣能一刀砍死人的。”
錢太昌盔甲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