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楠微笑道:“照田役長這麼說,正南坊中只許你東廠拿人,便不許我錦衣衛拿人了?田役長不如請範督主上個摺子,請皇上解散我錦衣衛算了,大小事務全由你東廠包辦,豈不乾淨?”
範亨喝道:“放肆,小小副千戶,狡詐詭辯伶牙俐齒,莫以為你在正南坊玩的那些花樣無人知曉,我來問你,我東廠在正南坊的眼線受你錦衣衛衙門滋擾恐嚇,嚇得不敢通報情報,你這麼做是何居心?難道你想包庇那些出言不遜誹謗朝廷居心不良之人麼?”
宋楠呵呵大笑道:“範督主,您這頂大帽子下官可受不起,下官按照錦衣衛職責辦事,東廠可設暗椿眼線,我錦衣衛同樣可設,至於選擇了同一個暗椿,這隻能說咱們兩家的眼光相同,都認為何人合適何人不合適,叫做英雄所見略同。督主可去打聽打聽,我屬下之人可從未逼迫任何一人不準給送東廠通報訊息,也未曾逼迫一人不準為東廠眼線。”
範亨怒道:“狡辯你倒是有兩手,我只問你,既然雙方並無恩怨,為何動手毆打我東廠番役?是否有人背後撐腰指使?說!”
第一零二章 援手
範亨聲色俱厲,氣勢懾人,他已經下定決心,今日不將這宋楠整的生不如死決不罷休,更要逼迫牟斌低頭,借用此事讓牟斌心中的最後一絲爭強之心打壓殆盡;就算鬧到皇上那裡,也不能讓牟斌矇混過關。
宋楠面對咄咄逼人的範亨表情平靜,倒是牟斌有些慌張,拱手道:“範督主不必動怒,本官御下不嚴,也有責任;這件事我認為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為好,免得傷了你我兩家的和氣,鬧到皇上那裡,免不了各打五十大板,大家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