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是怕露了餡。”
李神醫怒道:“胡說八道,這等毒我都不用瞧,鼻子嗅也嗅得出毒性來,這是雷公藤和烏頭外加上少許的番木鱉為佐,明顯是三種毒性的混合,不過番木鱉只作用於喉部肌肉,造成呼吸微弱,不顯於表象,故而我這蠢材師弟便看不出來了,卻又怎能逃過老夫的眼睛。”
趙太醫一驚,忙回身去檢視,轉身口服心服的長鞠到地道:“佩服佩服,師哥果然寶刀不老,我這二十年,哎!荒廢了,荒廢了。”
眾人心中大喜,這白鬍子老頭一口道出毒性來,看來救人有望,葉芳姑忙上前行禮道:“還請神醫施與援手,就我家公子一命。”
白鬍子老頭兒道:“咦,這小子是什麼來頭,怎地求老夫解毒的都是美貌的女娃兒,這般朝三暮四之人救他何用?”
小郡主臉色通紅叫道:“你救不救?不救我命人就這麼綁著你一輩子,一直不放你。”
白鬍子老頭兒叫道:“那可不成,吃喝拉撒睡怎麼辦?”
小郡主道:“就在椅子上解決。”
“那怎麼成,豈不是全身臭氣哄哄,被人笑也笑死了。”
小郡主跺腳道:“就是要笑死你,還要抬你在大街上示眾,叫全京城的人來看看你李神醫的樣子。”
白鬍子老頭驚懼不已,翻著眼睛道:“女娃兒恁般狠毒,比你爺爺還狠。”
小郡主道:“你救是不救?”
白鬍子老頭道:“被綁在椅子上如何施救?”
小郡主大喜,忙命人解開繩索,放老頭兒起身,同時命人站在四角,防備他突然逃脫。李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