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麻煩了。”
“總兵大人救我,念在下官多年來兢兢業業堅守邊陲的份上,總兵大人可千萬要替下官出個主意啊;下官根本沒有報私仇之念,一切都是為了蔚州的安危著想,總兵大人明鑑吶。”
王勳嘆了口氣道:“本官當然知道你是為了蔚州城的安危著想,否則本官豈會在這裡和你談話?說句心裡話,蔚州衛將帥不和,鬧上去我這個上官也難辭其咎,你這是把難題給本官作啊。”
王旦哭喪著臉道:“下官愚蠢,不該給總兵大人添亂,大人說怎麼辦便怎麼辦,下官別無怨言。”
王勳道:“這樣吧,你上個摺子,自承身體不適,不堪邊防之任,趁著這次大捷,我也幫你在兵部說說好話,將你調任南方鎮守如何?也免得跟江彬在蔚州日日相見,遲早會鬧出漏子來。”
王旦無可奈何道:“總兵大人為下官著想,下官如何不懂,只是……只是將來不能得大人耳提面命,不能替大人分憂,下官心中難受之極。”
王旦竟然落下淚來,當然那並不是因為不能在王勳手下效力而難過,而是因為自己在蔚州經營了將近八年時間,像個土皇帝一般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如今竟然被江彬等人設計,落得避讓他鄉的下場,誰都知道,身為武官只有在邊鎮才吃香,到了南方,武職被文職鄙視之極,權力也多加限制,再也沒有呼風喚雨的機會了。
王勳拍拍王旦的肩膀道:“看開些,這樣的結果其實已經很好了,便是這樣,本官還需要跟江彬打商量,叫他不能將此事上報朝廷,本官也要為你的事低聲下氣了。”
王旦悲悲慼慼的離開王勳落腳的驛館,回到軍衙後堂提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