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馬蹄踏處,彎刀居高揮下,一片片的血肉橫飛,一顆顆頭顱帶著一腔熱血飛上半空。
韃子兵馬上的優勢著實不小,常年坐在馬背上的民族,仗著他們得天獨厚的優勢毫不留情的收割著身邊明軍的生命,進入肉搏之後,雙方的戰損不成比例,每殺一名韃子騎兵,便要付出兩三名明軍的生命。
江彬策馬來回衝殺,眼睛噴著怒火,一邊咒罵一邊大喊:“保持陣型,三人為組,砍斷馬腿。他孃的,平ri的戰陣都是怎麼練的。”
但蔚州兵已是殘兵,基本的佇列作戰早已凌亂,昨ri的一場大戰損失了太多的近戰士兵,善用弓箭的倒是不少,無論如何也組織不起應付騎兵的三人戰陣了。
但江彬的呼喝提醒還是起作用的,一旦由攻人改為攻擊戰馬,形勢立刻得到了一些穩定,一杆杆的長槍刺入馬腹,戰馬嘶鳴倒下的同時,馬上的騎士也不得不接受腳踏實地的現實,但失去了馬匹的靈活和居高臨下的優勢,他們在明軍面前完全不是對手。
即便在對付馬匹的同時明軍受到馬背上的韃子兵的重創,但雙方的戰局基本上呈均橫之勢,雙方的人數急劇的減少,就像是下象棋的對子一樣,這種同歸於盡的打法讓雙方的棋子越來愈少,明軍的人數優勢此刻方顯示出優勢來。隨著時間的推移,韃子第一波的騎兵僅剩千餘人,而且大多數失去了戰馬;明軍也陣亡過半,兩千殘兵外加一千神機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