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輕鬆了很多,也多了很多的空閒;春意漸濃,宋楠也帶著葉芳姑陸青璃等人出去春遊了幾回,草地上的野餐、野營以及刺激的野戰讓宋楠大呼過癮,葉陸兒女已經習慣了宋楠的無恥,總之逆來順受,或可稱為樂在其中。
小郡主也跟著出去了兩趟,雖然宋楠並沒敢動她一根毫毛,因為小郡主身後的張懋和張侖可不好惹,宋楠還不想激怒他們,不過小郡主公然的跟自己一家人在外宿營,徹夜不歸,而張侖卻一次沒來找過自己麻煩,這一點讓宋楠很是難以想象。
張懋和張侖保持緘默和容忍到底是為什麼?難道是他們已經預設了這個事實不成?宋楠不得而知。
在東宮的差事也算是清閒,楊廷和對太子的學業放鬆了許多,太子自然是求之不得,心情也好的很,宋楠和太子之間的交往基本上完全不談什麼書本學業治國之類的話,這讓朱厚照覺得跟宋楠在一起想處毫無壓力。
況且宋楠的肚子裡還有多的數不清的花樣,文華殿後院中不僅多了網球場,還立了籃球架,而隨著春草的萌發,皇城萬歲山一處平坦的山坡已經被宋楠定為未來的高爾夫球場開始修繕,這也是朱厚照極為期待的一處玩樂之所。
宋楠也刻意的觀察到一些異樣,自打那日張永告知自己劉瑾的一些作為之後,宋楠格外留意太子的言行,果然,有幾日太子早起阿欠連天,眼眶也沉沉發黑,打起網球來綿軟無力,宋楠便知道劉瑾已經想辦法讓太子享受到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