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沈念也在同一時間朝她看來,仿似是在等著她的答案。
“算是老朋友了吧。”沈傾掃了一眼,不過不管是說話的語氣和眼神,怎麼看都不像是對待真正的朋友會說的話。
“沈念你可還記得,三年前咱們破獲一起驚天動地的大案,那時候全國的鹽有很大一部分不知道所蹤,皇上下令禁止任何人以任何形式販/賣走-私鹽巴,違令者,可是下了可以直接斬立決這樣的命令的,當時許多小販聞風而止,而這這一位,顯然就是這些鹽商中膽子最大的一個。”這般說著,沈念便也想了起來。剛才看到的時候就覺得有些熟悉的感覺,但一時半會兒沒想到到底是誰,現在沈傾這麼一提醒,那些記憶便翻湧而至。
難怪一開始就覺得這起案件不會是村民組織並且實行的,因為他們應該沒有那麼聰明的頭腦和組織能力,手段,也不會有那麼的狠辣,此刻看到死魚,一切便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你說的是三年前被列為皇城第一大案的那個?”君瀾那時候並沒有在京城,他知道這個案子的時候已經破了的,當時刑部的人說已經將這人緝拿歸案,他又被其他的事情絆住,所以並未仔細過問,現在看來……似乎真的有很大的問題。
也是在那時候,沈傾的名字第一次出現在金鑾殿上被皇帝第一次提及,不過那時候皇帝也開口想將這等人才帶回皇城委以重任,但是那時候的沈傾還沒準備好,再加上年紀太小過於浮躁,反正最後因為很多原因沒有去成。
“沒錯,就是他。”沈傾掃了死魚一眼,似乎對他們說的這些事情尤為滿意和懷念,“當年案子破了之後本已經將他抓住了,之前的縣老爺,哦,就是被你罷免的那位派人送往京城交接的時候,在路上讓他跑了,梅花縣出動所有的人力物力也未曾將他找到,至於之後發生了什麼,我沒過問。”
其實不是沒過問,而是縣老爺當時說京城已經派了人接管這個案子,他們不必惹禍上身之類的說辭。
惹禍上身她沈傾素來不怕,但是案子既
然已經移交,那她自然不會主動去要過來的,前世那種遵紀守法的觀念已經印在她的心底,刻骨銘心了。
更何況,就算真的要過來也沒什麼意義了,反正案子已經破了,只是找人而已,她擅長的是破案,不是當貓找老鼠。
“本王回京城之後,也聽聞了這個案子,不過當時刑部的人告訴本王人已經被砍了。”君瀾說到這裡就主動閉了嘴,因為他看到死魚聽到他說話之後眼睛亮了一下。
“哈哈。”他突然大笑。“沈師爺真是客氣,見面還給我送了這麼大個見面禮。”他說的委婉,眾人卻是知曉他的意思的。
“你想方設法將我們引到這裡,到底想做什麼?”沈傾眯眼,想必這人其實只是打擊報復,之前跟他有過過節的人他一個都沒放過,就算沒有過節的,也都被他抓來了,而他沈傾,想必是他想終結之後的陪葬者而已,至於君瀾,只是不小心碰上來的一道豐盛的早餐。
所以他才會說,她給他帶了見面禮,他的意思就是,他要讓君瀾也為他陪葬。
“嘖嘖。沈師爺說話還是這麼直接,怎麼這麼多年過去,你就沒有變得幽默一些呢。”
“……”沈傾向來說不過他,之前是,現在也依舊是。
“別那麼緊張,我只是一個人太寂寞,所以想跟師爺玩一個遊戲罷了,只是沒想到,你比三年前聰明瞭許多,我廢了三年的心思設下的這些陷阱,你竟然幾個時辰就破譯並且將我塞進去的人找出來了,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呢。”
沒錯,若不是之前就有所準備,他怎麼可能在一天的時間就讓樹自然的長成雙字?又怎麼可能把那些駭人聽聞的東西全都做好呢?
想必真如他所說,他在之前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就等待合適的時機跟沈傾同歸於盡,可是他顯然還沒有準備好就收到沈傾要離開梅花縣的訊息,因此,迫不得已,他才起了殺心……為的,就是讓她留下來,並未,走到現在。
“那現在,本師爺已經來了,死魚,該把人放了吧。”沈傾看著他,突然開口,就連君瀾都一副不明白的樣子,放了?
沈傾說放了誰?
“死魚?”他呢喃,“原來我還有這麼個可愛的名字,是沈師爺你取的麼?”
“廢話少說,把人交出來。”小童最是見不到這種字謎遊戲了,光聽著就覺得煩躁,他突然開口,沈念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死魚的眼睛突然就閃過一抹厭惡,沈念記得,他的武功也是十分高強的,正想把小童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