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靜悄悄的,除了兩人的對峙聲再也沒有其他。
“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沈傾嘴角揚成一個譏諷的弧度,“沈傾從來便是沒有依據的話。”
“也沒有那個閒情逸致在這裡跟大人浪費口舌。”這話說的絲毫不給人面子,因為不管怎麼說,她沈傾現在可謂是什麼都不是的,而他,好歹是位高權重的刑部尚書,掌管著整個國家的律法……
被這麼一個毛頭小子這麼說,真的很沒面子,但是他偏生得都忍下去、
他嘴角的鬍子都被氣得翹了起來。
“沈傾在說這些話之前已經查到了大人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如果您覺得方才那些事情還不夠,皇上手中的證據也不算什麼的話,現在,沈傾也不介意在大庭廣眾之下說說大人這些年所做的違心事。”
“前任刑部尚書為人清廉,作風優良,若是沒有特殊情況,他晚上從來不外出,沈傾已經找過他的家人,他們家人至今都不明白為何會在吃了藥之後還死在街頭。”
“沈傾也找大夫核對過,那些藥吃下之後最少可以預製三天讓他的病情不發作,那麼問題就來了,導致他病死街頭的真實原因,到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