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娘……孩兒終於找到那一個陷害你的人了,放心,晰兒會幫你報仇的……”
兩年前
“娘娘,你見怎麼樣了?”
“母后,你怎麼樣了,父王……父王他……”望著面前那一個已遍體鱗傷的婦人,嚴月晰連聲音都立刻變得沙啞。
“晰兒,母后不要緊……咳……咳咳……”強忍著心口傳出來的疼痛,婦人安慰著面前的孩兒道:“你千萬別責怪你的父王,他……他也是迫於無耐才會這樣做的。”
“可惡,到底是誰,竟說娘娘與人有染,企圖以涉政為引,以權謀私。”用力地揮出拳頭擊倒在溼滑又長滿了苔蘚的地上,敲出了重重的撞擊聲。
“師父……”
“陶禁衛,謝謝你一直以來對我們母子倆的照顧,身在深宮,有好多事都是在所難免的,咳……咳……其實皇上他已經是手下留情了,不過我知道,即使皇上願意網開一面,但有一些人還是不打算收手的,所以……”往身上淘了淘,婦人從懷中拿出了一塊黃絹與及羊皮紙交到陶凡手上,“這是我用自己的血書寫出來的血書,與及皇宮的秘道圖,如果他們真的對晰兒出手的話,那麼你就帶著這份黃絹與地圖,把晰兒帶出這個殘酷的皇宮,讓事情過去之後,再把這一副黃絹交到皇上的手上,以示我的清白。”
“不要,我怎麼可能把母后留在這個危險的地方,現在的晰兒已經有能力保護你了,所以……”
“晰兒,我知道你在陶禁衛身上學識了很強的本領,但是雙拳難敵四手,為娘只要你過得安安穩穩就已經心滿意足了……”婦人說著,露出了一抹苦笑,再對上陶凡道:“陶禁衛,出了宮你要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話就到鳳羽山莊,那裡有我唯一的親人,他……會幫助你的……咳……咳咳……”
“鳳羽山莊?武林裡的第一大莊?”
“咳……嗯,呼……時間已經不早,你們還是儘快離開吧,免得又會落人口舌,陶禁衛,晰兒……咳……就拜託你了。”
“我知道了!殿下,我們走吧!”
“母后……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依依不捨地再望了望自己的母親,嚴月晰終究懷著不安的心情離開了秘宮。
三天後的夜晚,天……好黑,這是一個沒有月亮的夜,也是潛逃的好時機。
“殿下,請快隨我離開。”
“不行,我不要丟下母后自己一個走。”與陶凡拉扯的瞬間,嚴月晰終究還是驚動了宮中的待衛。
“那邊有動靜,快追。”
“是!”
“切!”一聽到不遠處的聲響,陶凡便抽了抽嘴角,低咒了一聲,“可惡,為什麼偏偏那一張地圖與黃絹會在這時消失無蹤,到底是誰,非要至我們於死地,殿下,你不可以再任性了,現在我們只有硬衝出重圍了。”
“師父,求求你,把母后一起帶走,我們不能把母后留在這裡啊!”含著淚,嚴月晰無聲地低泣,他知道現在是重要的關頭,但是母后是他在這重重深宮中的唯一支柱,他又怎麼可能丟下她一個人離開。
“抱歉,殿下,請恕屬下無力,對不起了。”話一落,陶凡便抄起了嚴月晰,往城門直飛而去,一路上羽箭縱橫,刀光劍影,騎兵,步槍與及大內的高手都一一衝著他們而來,讓陶凡應接不暇,而其中雜集著的人聲,更是讓嚴月晰更為之反感與不恥。
“快來人,快來人啊,來捉拿這個大逆不道的亂臣賊子……”
“殺了他,殺了這個孽子,好讓皇上安心,殺了他殺了他……”
“捉逆賊,快!快……”
望著那一幫自以為事的人,嚴月晰頭一次知道,什麼叫有冤伸不得,他……不是逆子,不是……不是啊……
“可惡!”跑到最後,兩人終於被迫上了懸崖,而陶凡此時也已身受重傷,“可惡,無論我會變成怎麼樣都好,我都不會讓你們碰殿下一根汗毛的。”
“哼,陶凡,你還是束手就擒吧,這樣你反而會死得舒服一點。”
“你們給我停手,為什麼……為什麼要趕盡殺絕,為什麼……”
“殿下?”發覺嚴月晰的不妥,陶凡轉過頭望著身邊的人。
“父王,為什麼……為什麼不相信我們……難道比起我與母后,別人的話更可信嗎?為什麼……為什麼……”
“晰兒……”望著已淚流滿面的人兒,陶凡心裡十分之沉痛,皇宮本來就不是一個能擁有親情的地方,卻偏偏讓這個幼小的殿下難得地染上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