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舉起匕首,往易佟的方向剌去。
“我讓你們在一起不就行了!”眼看著匕首再次襲臉,嚴律便大叫了起來。
“真的?”
“真的?”一聽到嚴律的話,嚴月晰與易佟都不禁異口同聲道。
“真的真的,君子一言九鼎,更何況我……朕還是皇上,所以……晰兒你還是把刀收起來吧!”
“小叔……謝謝你!”一聽到嚴律的保證,嚴月晰終於鬆了口氣,而也因為這一口氣,嚴月晰終於不支,整個人都倒在了嚴律的懷中。
“晰兒,快,快把解藥餵給他,快啊!”
“呃,糟了,我都忘記了。”經嚴律一提醒,唯莫終於意識起來,匆忙地把藥喂到嚴月晰的口中,“還好來得及,不過我真的沒想到,一直以來抱持反對態度的你,竟然會成全他們。”
“你以為我是真心成全他們的嗎?要不是晰兒用死來威脅我的話,我又怎麼可能答應。”
“以死相威?但剛才?”
“晰兒的性子我是最瞭解的,特別是他總喜歡拐著彎地讓我預設他的這一點更是惡劣,要是我剛才真的讓他把這小奴才給殺了,我想晰兒下一刻就會跟他一起去了。”拍了拍胸口,嚴律還心有餘悸地道。
“怎麼可能……”
“不信你問一下躺在地上的這個,他們是一丘之貉。”
“什麼?阿財你……”
“這……不是我的主意,我只是配合而已。”望著還被嚴月晰騙得雲裡霧裡的人,易佟只有苦笑的份。
“呵……呵呵,哈哈哈……晰兒……哈哈……晰兒真的越來越會騙人了,竟然還把這種把戲用在自家人身上,哈哈,真是……”
“真是太過份了。”把嚴月晰安頓好後,嚴律便瞪著易佟道:“你這奴才,你給我好好的聽著,要是以後你讓晰兒傷心的話,我就把你給閹了,讓你永遠都只能做下面的那一個,哼!”
“呃……”果然,嚴家的人都是一幫狠角色啊!
一聽到嚴律的話,易佟就覺得自己的前途會不會是一片的黑暗了,“啊對了,那個戚商怎麼樣了?”
“對哦,差點忘記了,他……呃……好像……暈過去了!”望了望已然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人,唯莫才後知後覺地道,“雖說這不是七絕失魂散,但威力也不可小窺,唉,希望他回到去還能知道自己是誰吧。”
“要是真的傻了就隨便給他安個罪,反正只要是想動晰兒的人,全都不得好死。”冷哼了一聲,嚴律便轉過頭去吩咐自己的人行動,只留唯莫一個對著已經直挺在地上的人搖頭,“你好自為知吧。”
回到皇宮後,一眾人等便開始盤問起戚商有關於當年的一切事兒,但可惜的是,戚商因為中毒太深沒來得及搶救,神志終至變得不清不楚,事件到了最後,真相還是經過了多翻的證實才得以澄清,韓家與程家也終於能洗雪冤情,就連當今勝上也為兩人築墓建碑,讓兩家能有一個名正言順的立足地位。
除此以外,鳳雲隆等人在事件落幕之後,便再次回到鳳羽山莊,繼續他的莊主生活,閒來無事時便給武林增加一些警惕,好讓他們能更識大體,更懂得什麼叫知足常樂的道理。
而整個事件的主角,我們的大少爺嚴月晰,他並沒有回到原本的嚴家大莊,而是和易佟一起去了唯莫所隱居的地點,嚴月晰之所以那麼聽話地留在一個地方的原因,也是因為他師兄所說的一句話。
“晰兒,想要把阿財的身體完全康復的話,就得找一個避靜又能與自然接觸的地方,方為合理。”
於是乎,兩人便匆匆與嚴府的人道別後,就來到了這一個隱蔽的地方開始了與世隔絕的生活,不過可惜,即使他們想清清靜靜地過日子都好,還是會有不識趣的人時不時的出現,但不知為何,這樣的發展,卻讓易佟樂見其成。
“你們又來幹嘛,我不是說了不再讓你們來這裡打擾我們的嗎?”望著面前的嚴律與東南西北,嚴月晰瞪起了兩雙圓圓的眼珠很不滿地道。
“我……朕只是想來看看你的身體狀況嘛,晰兒就那麼的不喜歡看到小叔我嗎?”眨巴著委屈的眼睛,嚴律瘡瘡嘴道。
“你說錯了,不是不喜歡,是非常的不喜歡,你知不知道你們每次來都會住上好幾天,那我不就……總之你們給我回去。”
“主人,你別這樣嘛,我們只不過是一個月來那麼幾天,沒有你命令的日子有點難過啊!”
“小南,你知不知道,你們每人來那麼的幾天就用去了我和阿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