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幹你幹過的!”莫染天手上動作其快,把莫子炎一個轉身翻過來,一刀下去,莫子炎的PP上就涼颼颼的了。
“住手!”莫子炎的聲音是又怒又悶,一不想外面的人聽到闖進來,二是不相信莫染天有這個膽子。
“住手?我當時讓你住手,你怎麼玩得起勁呢!”莫染天想到當時的疼痛,心頭火更大,轉頭看到馬車上那個放竹籤的雕花木桶罐,一手拿起就往莫子炎的後/庭戳去,一下沒進,莫染天一用力硬生生地塞了進去,然後一下拔出。
“啊!”莫子炎從來沒試過這種感覺,木桶罐雖不粗,但足以讓他後/庭撕裂流血。那疼是撕心裂肺的,他一下咬緊牙冠悶哼起來,冷汗直流,軟倒在門板處,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看著莫染天。
莫染天扔掉手上的竹籤罐,坐回馬車前部看著莫子炎秀眉一挑道:“知道痛了吧,你這樣對別從的時候有沒有想到自己也有被人玩的一天?”
莫子炎疼得冷汗還在流,感覺後面的鮮血也在流下來,臉色越來越蒼白,莫染天也真狠,他那時用手指,他現在是用比手指粗兩三倍的竹籤桶,還是雕花型的。
“你,你狠!”莫子炎恨恨地道,他從沒想過莫染天有如此反抗的一天。
“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自找的!”莫染天收回腕劍不客氣地道。
莫子炎不再說話,莫染天從馬車的隔層裡拿出一套白色的褻衣扔給他,然後又靠在馬車上看著他。
莫子炎慢慢地爬起來跪著,然後他發現自己真的血流不止,不禁用手往後一抹,天,一手血,然後滴到了木板上,而莫染天一看,俊臉也變色了。
“怎麼回事?”莫染天立刻爬起來。
“你乾的好事!”莫子炎恨道。
“流不停嗎?你有藥沒,我怎麼知道會這麼嚴重?”莫染天看著大片的血跡有點心慌了。
“你,你沒腦子啊!”莫子炎大罵道,然後人疼得趴倒在厚被了。
“啊,那怎麼辦,你不是可以運功嗎?”先止住血啊,這樣會死人的。
“哼,人不是最好我死嗎?”莫子炎皺緊了俊眉。
“呃,那也不要死在我手上啊!我向夜大哥去要點藥。”莫染天忽然想到了夜積雪的靈藥。
“慢著,你想讓大家看到本皇子這個樣子嗎?”莫子炎丟不起這個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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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不介意。”莫染天還有心情開玩笑,但看那血流不止的PP時,心虛了下。
“你!”莫子炎氣急。
“夜大夫!”莫染天覺得實在是觸目驚心,連忙吹滅了唯一的一盞小油燈,拉開馬車邊上的小木窗對外喊聲道。
莫子炎這回嘴角抽了抽沒再說話,後面疼得他夠嗆的了,但也感覺到裡面已經不再流血了。
“太子殿下,有何事?”在樹上的夜積雪嚇一跳,連忙飛躍下來。
“夜大夫,你身邊可有帶金創藥?”莫染天問道。
“啊,怎麼回事,太子殿下受傷了?”夜積雪馬上想到莫子炎在裡面是不是又施虐了。
“不是,是四皇子被刀割了手。”莫染天隨便說下,他能感覺夜積雪迎面的寒冷之氣,知道他誤會了。
寒氣散盡,夜積雪從懷裡拿出小瓶道:“怎麼四皇子也會受傷?”口中有著不信。
“呵呵呵,夜大哥,別瞎想,他剛才在看我的小匕首,不小心劃到了,你去休息吧。”莫染天說完拉上了木視窗,立刻又點燃了油燈。
窗外的夜積雪一愣後,搖搖頭,又回到了樹上,心想小天有事一定會叫他的。
“哼,他倒是很關心你嘛!”莫子炎側著身看著開啟藥瓶的莫染天。
“趴好!”莫染天不跟他囉嗦,拿起他的破衣在他PP上擦掉血跡,然後把瓶口對準那臀瓣中的幽暗,撒下些粉去。
“啊。”莫子炎疼得悶哼一聲,咬緊牙冠。
“知道疼了吧,以後就別做這種禽獸之事,大家都是父母養的,別以為你是皇子就可以肆意玩弄,這有什麼好玩的,不覺噁心嗎,再這樣我早晚為民除害。”莫染天冷笑地教訓著他。
莫子炎不說話了,靜靜地趴在那接受痛苦,他玩慣了,特別是他火大,心情不好的時候,不玩無法發洩,這在莫國也很正常,那些朝官的兒子有幾個不愛玩的,女人被玩死的很多,但男侍卻是不多的,而那徐武就比他會玩幾倍。
“好了!”莫染天把藥瓶放好,然後為莫子炎穿上褻褲,當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