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又從儲物戒中拿出一把鑰匙遞給葉岑宇道:“諾,北一百零八號廂房。一個月前花嬸專門囑咐的。”
葉岑宇一把抓過鑰匙問道:“我可以走了吧。”
女子笑眯眯看著葉岑宇問道:“別急呀,小夥子,結婚了沒?”
葉岑宇被女子看的渾身雞皮疙瘩顆顆立起,心道:“這飄渺學院難道都是花痴嗎!”
“結了,都快當爹了!”
說完,葉岑宇扭頭便離開了。
見葉岑宇離開,女子輕嘆一聲道:“咳,可惜了,多俊俏的小夥子,跟小倩真的很般配。”
葉岑宇離開醫學系報到處,直接走到廣場中間的傳送陣,交上卡片傳送到了飄渺學院醫學系所在地。
由於醫學系學員基本上都是普通人,而且除了葉岑宇沒有男生,從安全考慮,對修道者報名醫學系有嚴格考察措施,而且飄渺學院專門在傳送陣佈置了禁制,定時僱傭武技系兩名玄武級級學員輪流加以守護。
葉岑宇剛從傳送陣出來,便遇到了查問。
查問之人是一名二十多歲的白衣男子羅天,他上前抬手攔住了葉岑宇去路,淡淡的說道。
“對不起,新生報到期間,嚴禁外系學員進入醫學系!訪客也不允許探訪。”
葉岑宇一愣,這面前之人問都沒問,他用那隻眼就斷定自己是外系的學員或是訪客?這不是扯淡嗎!
“呵呵,我並非是外系學員,也不是訪客,我是醫學系的新生宇岑葉。”
說完,葉岑宇從懷中掏出身份識別卡片遞給羅天。
羅天仔細的檢視了一番卡片。
學院身份識別卡片是飄渺學院魔法系導師黃嘯炎親自研製,根本無法仿造。羅天看完卡片,並沒有歸還葉岑宇,反而臉色一沉,冷笑道。
“嘿嘿,小子,我看你簡直是吃了熊心豹膽,連醫學系的新生卡片都敢偷!”
“偷!”葉岑宇氣的七竅生煙,他強忍住怒氣,笑著問道:“呵呵,這位兄臺,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呀,輕易就斷定我的身份識別卡是偷的?”
“哈哈哈。”羅天大笑道:“誰是你兄臺!小毛賊,你也不打聽打聽,我羅天是幹什麼的。老實交代!來醫學系有什麼企圖!”
“你!”葉岑宇面色頓時沉了下來。他對飄渺學院的好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想到到飄渺學院竟然如此是非不分!實在令人失望!”
“小子,當心禍從口出,偷竊只是小懲,再如出言不遜當心小命不保!”羅天寒著臉冷冷的說道。
“是嗎?”葉岑宇豈是受威脅之人,怒視著羅天與他對峙起來。
眼看兩人就要動手,正在這時另一個守護之人云飛見此情形,趕緊走了過來問道。
“羅天,怎麼回事?”
羅天將葉岑宇的身份卡片遞給雲飛道:“雲飛,你看看就知道了。”
雲飛拿著卡片仔細的檢視了一番。
“醫學系的身份卡片?”雲飛盯著葉岑宇語氣不善的問道:“這卡片哪來的?”
“哪來的?肯定是偷的唄,憑他的能耐還敢在芝川城新生報到處殺人越貨不成。”
葉岑宇怒極而笑道:“哈哈哈哈,真是豈有此理,當真以為我好欺負嗎!”
“別和他廢話,抓了再說!”雲飛說道。
羅天冷笑著抬起手,戲謔的看了一眼葉岑宇,正要出手。
“住手!”
從傳送陣上火急火燎的跑來一名紅衣女子,她不是別人正是當日在翔陽城招收新生的花嬸。
花嬸原名花冉,是醫學系輩分較高的導師兼總管,也是芝川城最大藥材商益生堂的幕後老闆。她對玄黃之術極為精通,在煉藥界十分聞名。
花冉快速跑到葉岑宇面前,指著羅天罵道:“小羅崽子!你想幹嘛?”
羅天身為玄武修道者面對花冉竟然十分畏懼,縮了縮腦袋唯唯諾諾道。
“花嬸,我們正在抓小偷呢。”
“小偷!”花冉轉臉看了一眼葉岑宇,疑惑的問道:“宇岑葉,你偷啥了?”
“我偷個屁!”葉岑宇沒好氣的說道:“他們說我學員身份卡片是偷得。”
“啊!”花冉上前便敲了一擊羅天的腦殼說道:“我就知道你小子傻乎乎的!幸好我花嬸及時趕來,不然你要是傷了我的學生,看我怎麼收拾你。”
羅天和雲飛聽完花冉所言,瞪著大眼異口同聲道:“他真是醫學系的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