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貴婦的玩物了。
沙珀爾的刺劍在手中不斷的飛舞,每一次刺出都會在趙鐵柱的盾牌上掀起上百次叮叮噹噹的打擊。如果換成其他玩家的盾牌。如此密集的刺擊絕對會讓量變形成質變,最終導致盾牌被刺穿。但是趙鐵柱手中的盾牌防禦力非常強大,即便每次被刺中都會引起陣陣火花,可還是非常完整的端在他的手裡。當然此刻趙鐵柱是處於防守有餘但進攻卻無力的狀態下,因為沙珀爾的攻擊幾乎讓趙鐵柱只能不斷的舉起盾牌招架再招架,如果他放下盾牌那如同暴雨一樣的刺劍就會直接命中他的臉頰然後洞穿他的腦袋。
當然如果不是之前陳凱和蘇星河的死亡一斬擊中了沙珀爾,趙鐵柱想要獨自扛住這個傢伙還非常的困難。沙珀爾那低垂著的左臂就是被陳凱的巨劍斬中差點被直接砍了下來,可惜在惡魔那恐怖的恢復力作用下,沙珀爾的胳膊正在逐漸的恢復,鋸齒魔恢復速度是所有惡魔中最為快捷的也許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會那麼受深閨怨婦的歡迎。
如果等到沙珀爾恢復以後,估計趙鐵柱面對的就不僅僅是一柄刺劍了,而是兩柄。掛在沙珀爾右邊腰間下那柄刺劍絕對不是擺設,如果不是左手被陳凱搞得殘廢,估計趙鐵柱早就要面對兩柄刺劍上下翻飛的攻擊了。當然哪怕沙珀爾左手恢復了,想要拿起刺劍恢復到原來的樣子估計還需要更久的時間。畢竟惡魔的恢復能力再強大也不能和斷肢重申相提並論,哪怕陳凱給沙珀爾的傷害再低畢竟受傷是手臂還切出了那麼大一條口子,短時間內恢復如此高的程度已經很厲害了。
至於最後一個被蘇星河他們圍住的惡魔,體型不見得比貝斯小,恐怖的力量配合龐大的體型讓他幾乎和貝斯一樣屬於生人勿進的角色。作為一頭鍾錘魔,阿古阿薩謝的腦子和他的武器一樣遲鈍,是四個惡魔中智商最低的一個,但是他並不會聽從智商最高的薩波斯基的話語,而是聽從同樣屬於力量類惡魔種族力魔貝斯的話語。幸好貝斯對權利不怎麼追逐,不然四個惡魔中領頭的事情估計就輪不到薩波斯基來做了。
但是阿古阿薩謝雖然沒有腦子。可是戰鬥力卻是四個惡魔中最高的。哪怕是貝斯的戰鬥力和阿古阿薩謝比起來都要差一大截。揮舞著巨大戰錘的阿古阿薩謝幾乎沒有任何防禦的動作。他唯一的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揮舞著戰錘向人多的地方衝去,而且人越多他衝的越起勁。如果不是薩波斯基控制,估計此刻阿古阿薩謝就已經揮舞著戰錘衝進城區去了。
雖然因為有薩波斯基的壓制,阿古阿薩謝沒有揮舞著巨大的戰錘衝進城市。可是隨著薩波斯基逐漸和陳凱進入交炙的戰鬥當中,已經沒有人指揮阿古阿薩謝這個鍾錘魔了。他那龐大的體型使得他可以如同一臺推土機一樣輕鬆的撞飛任何試圖阻攔他的玩家,即便是五個玩家組成的盾牌協防也在對方的一撞之下直接變成了四散的飛屍。
在另一個方向五個盾牌守衛者拖住貝斯的戰術並沒有在阿古阿薩謝這裡成功,蘇星河他們只能勉強使用逗弄戰術對阿古阿薩謝進行放風箏。可惜對方的面板防禦實在太高了。哪怕身上****在空氣中的部分達到百分之四十,哪怕周萱射出的使用穿甲箭的攻擊並且還直接瞄準對方的心口,可是箭矢卻會在對方身體表面直接被彈開。實際上阿古阿薩謝還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那就是他是一頭改造惡魔,身體上有一部分附著著金屬一般的結構。比如他的下巴就是金屬構造的,而他的脊柱上也有不少金屬結構。
“老蘇!這傢伙太難搞定了!”血海峰摸著自己因為反震力而麻痺的手掌無奈的看著蘇星河說道,實際上如果可以選擇他倒是寧可跑去幫趙鐵柱對付那頭大種馬。
“不需要搞定!只要拖住就行了!後續部隊正在趕過來!話說陳凱貌似戰鬥的夠久的啊?都已經快要一分鐘了,他的體力看起來還很充沛!”蘇星河試圖用巨劍突進阿古阿薩謝的防禦圈,但是最終還是在對方那恐怖無比的戰錘掃蕩之下被迫退了出來。
“貌似是小母牛不斷治療的結果!話說陳怡怎麼不張開光環啊?”血海峰指著遠處的阿麗莎說道,阿麗莎身邊的陳怡臉色焦急但卻遲遲不張開光環。
“廢話!一旦張開光環陳怡就成了靶子了!我們現在都沒有辦法拖住一個惡魔。要是她張開光環誰能擋得住這四個惡魔?”蘇星河非常無奈,作為一個戰士無法給奶媽充足的保護導致奶媽有奶不敢奶絕對是一個悲劇。但卻又是一個不折不扣的事實。別看現在他們已經分別拖住了四個惡魔,可一旦陳怡展開光環,估計用不了一秒四個惡魔就會直接衝到陳怡邊上把她給砍死。
“德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