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這片奢華的樂土已經大半被毀於戰火當中了。
可實際上如果把這一切全部怪罪到巴爾巴特和攻擊坎多哈特城市的黑暗騎士身上,那毫無疑問絕對是不正確的。因為目前為止巴爾巴特和他的手下真正肆虐的城區只有整個坎多哈特城的六分之一都不到,因此巴爾巴特對於栽在他頭上的坎多哈特毀滅者的稱號雖然甘之如飴,可實際上對於這個稱號的來源那絕對是非常鬱悶的。毫無疑問很多壞事不是他乾的,可最後卻是讓他這個通緝犯背了黑鍋。
對於坎多哈特的毀滅實際上在這其中玩家絕對充當了非常重要的角色,無論是在巴爾巴特攻入城市之前的內亂還是在巴爾巴特攻入城市以後的乘火打劫,玩家都在其中扮演著極其重要的角色。在這一天以後數以萬計的玩家陣營直接偏移,從原來的守序偏轉到了混亂乃至邪惡的黑暗陣營。但是這數以萬計的玩家口袋卻在同一天豐滿了起來,原本一些口袋裡幾乎沒有多少金幣的玩家,在這一天以後變成了出手闊綽動不動就甩出成百上千金幣無錯小說 (m)。(quledu)。()的富豪。
當任何犯罪從單獨犯罪轉變成有組織犯罪的時候,它們的破壞性和危害性會成倍成倍的上升。在現實社會最成功的有組織犯罪基本上會和黑社會或者恐怖組織搭上關係,而在遊戲中在坎多哈特成功的有組織犯罪就是以公會或者玩家騎士團為單位,對城市中的各個富商和莊園進行洗劫。
這種行為完全是自發的,而且在巴爾巴特攻入城市之前就已經出現了,只不過那時候玩家的洗劫活動還處於可控,因為他們是按照各自的任務進行這這樣事業。可是當領主府被破壞以後,影藏在坎多哈特的數萬甚至也許是十數萬玩家開始以團隊為單位有組織的對城市各個地區進行洗劫。當然也不是說沒有獨行俠。但是毫無疑問這樣的玩家得手的機率很低,因為房屋中的屋主也不是說沒有反抗能力。
當然這些打劫的玩家也不是說沒有踢到鐵板的,實際上打劫成功的玩家變成了富豪,可失敗的玩家很少會有人注意。因為這些玩家大體上都是在攻擊某些房屋的時候遭到了頑強的抵抗,當然也可能是極其可怕的抵抗。坎多哈特作為一個富有的城市會吸引很多人定居,這其中自然不乏實力強大的職業者。那幾位攻擊戰爭傀儡的聖域強者並不只是個例,因為在坎多哈特最起碼隱藏著十幾個這樣的人。
大部分打劫失敗的玩家就是在肆無忌憚的搶劫活動中為這些強者貢獻了自己洗劫來的金幣,然後被毫不猶豫的一巴掌拍成肉泥。但是歷史很少會銘記失敗者,對於打劫失敗的玩家連他們自己都不願意提起這場失敗的經歷。可是哪怕打劫失敗他們也需要承受系統判斷的陣營偏移,毫無疑問坎多哈特的毀滅為黑暗勢力的玩家陣營貢獻了最起碼三四萬的新鮮血液。而給混亂中立陣營貢獻的則更加多。實際上隨著玩家在遊戲中呆的時間越來越長,他們中已經有很多人無法保持最初的陣營狀態。
對於縮在地窖裡的陳凱他們來說,地面上瘋狂打劫的玩家和他們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他們唯一擔心的事情就是地窖的翻板會不會被忽然開啟。要知道他們已經在這座小莊園的地窖裡呆了近一個小時了,如果說最初的時候他們會感到安全的話,那麼毫無疑問隨著時間的推移所有人的心情都開始變得焦慮起來。
雖然這個莊園的地窖比之前的地窖大多了,可在容納下陳凱他們一行人以後還是非常的擁擠,狹小的環境中空氣變得極其的汙濁哪怕伊利安不斷的釋放法術也無法讓汙濁的空氣變的清新起來。在地窖的一側黃道已經再次耗盡魔力,舌頭都快如同累死的狗狗一樣耷拉到外面了。在他的不懈努力下這條通向數百米之外另一個地窖的地下通道總算完成了五十米的挖掘。那堅固的被法術加固的岩層總算被他在不姑息法術魔晶消耗的前提下挖通了。
雖然接下來會稍微輕鬆一點,可一想到還有至少三百米地道要挖,黃道那耷拉的舌頭就開始不受控制的變得更加耷拉起來。氣喘吁吁的他強忍著腦仁抽風一樣的疼痛開始冥想,而在黃道冥想的時候。陳凱他們則開始變得無聊起來,這使得原本就極其憋悶的地窖變得更加的難受。
幾個矮人正百無聊賴的和費雲玩著葉子牌,也就是現實中紙牌的遊戲內版本,至於賭注則是矮人們自己製作的子彈。實際上費雲現在充當的是荷官的角色。他可不敢參與到幾個矮人的賭博當中,哪怕他們的賭注很小最多也就是三枚子彈封頂而已。可問題是在最初的幾次小賭中他稍微佔了點上風以外,幾乎每一次玩牌他都輸。雖然他觀察能力非常強大。可是想要從幾個憨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