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化生物的費洛薩拉斯勳爵極其的惱怒,他那已經和人類外表想去很遠的嘴巴發出非人的咆哮,然後雙手高舉手中的巨大戰刀朝著下方重重的劈下。
“閃”看到如此迅猛的攻擊那個盾牌守衛者幾乎下意識的吼出了這麼一個字,可惜正如他嘴巴里的餘音那樣雖然吼出來了,但卻沒有能夠去完成這一個動作。其他人倒是非常輕鬆的聽從他的話語閃開了,但是他本人卻在那一個出口以後僵在了原地,因為他連同站在他背後直線上近兩米內的玩家都被這一刀劈死了。一直到三四秒以後,這個叫做李通的玩家連同背後三四個玩家的身體才最終四散崩解,碎裂成一塊塊模糊無比的血肉。在這個時候玩家們才知道魔化的費羅薩拉斯勳爵竟然使用了一個必殺技,絞殺刀氣。這是那個玩家在復活後才透過戰鬥記錄中的訊息整理出來的技能,無形的鬥氣組成的刀氣在激發以後完成對目標的絞殺,屬於相當強大的範圍攻擊技能。
“發什麼呆頂上啊!”趙鐵柱幾乎是踩著滿地的血肉朝著對方衝過去的,只不過他的話語雖然喊得足夠急切,但是兩個倒黴的沒有反應過來的玩家依舊在舉起盾牌之前被魔化勳爵給切了。金屬製作的盾牌雖然材料足夠結實,但那僅僅是針對普通鋼鐵材質的武器,鋼鐵製作的武器質地和鋒利值的極限也就是三到四點而已,面對五點以上的鋒利值的武器基本上沒有多少抵抗力。註定是要被切開的下場,而且目前看來握在那位魔化勳爵手中的武器鋒利值絕對不止是五點那麼簡單,搞不好比陳凱的巨劍還要鋒利。
所以當趙鐵柱頂上去的時候也是非常的害怕,害怕庇護之盾無法擋住這柄巨大九環戰刀的劈砍。因此在頂上去的一剎那趙鐵柱已經做了使用大地之盾的準備,一旦情況不對他就會使用這個技能。不過最終趙鐵柱發現被他寄以厚望的庇護之盾還是非常堅固的,雖然在被巨大的戰刀劈中以後他後退了好幾步,手中握著盾牌的手臂也有一種骨頭碎裂的感覺,但最終他還是堅持了下來。同樣的倒黴的魔化勳爵受到了庇護之盾上傳遞過來的反饋力量,身體一陣搖晃沒有能夠追上趙鐵柱砍。
結果等到他再次穩固的時候,他已經再次被人圍上了,而且已經察覺到低階法術沒有任何效果的施法者開始準備高階的法術。一個個都在咬著牙吟唱著咒語,大量的魔力開始在城牆上肆意的流竄。
看著正在施法的玩家,許飛一邊揉著腦袋一邊羨慕鬱悶和痛苦,他心裡再一次詛咒那些在胡戈第舊城襲擊他們的玩家。如果不是他們他也不會落到現在這個下場,因為藥物的緣故許飛幾乎半個月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戰鬥力。雖然許飛也稍微獲得了一些好處,因為在後面他們一直都躲在地下倉庫當中,已經增幅的魔力沒有地方宣洩,最終成了許飛身體中的禍害。這些忽然多出來的魔力並不是普通藥物導致的,而且許飛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藥劑的效果會被使用聖湖湖水製作的魔法合劑還要強。產生的魔力不會自然的從魔力源泉中消失,而是會經過各種渠道侵入施法者的身體。對於大法師來說這種效果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強身力量,因為他們可以使用魔力滋潤身體,但對許飛來說則是要命的毒藥。逸散的魔力開始侵蝕許飛的瞬間他就感到全身上下如同撕裂一樣的疼痛,等到他查明原因的時候生命值已經跌到只剩下一百多點了,最終他是咬著牙堅持明顯然後在陳怡不斷的治療壓制魔力暴走幫助下才逐漸把逸散的魔力收束起來。
當然這一次魔力侵蝕對許飛造成了兩個後果,好的後果就是收束魔力以後他的魔力上限永久性的提升了1000點,如果要論起魔力的話只有陳怡才比許飛稍微多了幾百點而已。但是壞訊息也是有的,他的體質屬性也就是耐力永久性的失去了1點,生命值上限被削掉了50點。這是永久消失的,不會恢復補充。如果真的要算的話,許飛寧可不要這些魔力也不想失去那1點屬性。畢竟魔力是可以逐漸積累的,但是屬性尤其是對於法師非常重要的耐力屬性基本上很難再找回來的。可以看到這個系統訊息的時候,許飛鬱悶了整整一天,而相對於這個壞訊息那後面連帶而來的藥物的副作用就不值一提了。
因此在心裡許飛已經不止一次的把那些襲擊他們的玩家在心裡鞭打了上百遍,同時問候了他們的祖先和直系的女性親屬數十遍。可惜無論他如何詛咒都無法改變既定的事實,更加無法改變他現在弱雞的情況,他現在不能說是手無縛雞之力,但絕對比一個見習施法者還要弱。因為他連最低階的奧術飛彈都無法釋放,當然他可以撕開卷軸釋放法術,但是卻無法用精神引導法術。如果他用精神引導法術,那麼結果就是腦袋疼的和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