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術導師,那可都是8階以上的冒險者。
現在那兩個曾經坐在馬車上向陳凱他們打招呼得法師同樣死在野地裡,並且還是死無全屍連塊遮羞布都沒有剩下。全身上下除了腦袋是完整的以外,幾乎沒有一塊好肉。
所以在看到那兩個法師以後,陳凱想都沒想直接拉起想發點死人財的費雲逃走了,在回到馬車邊上上瞬間架起修好的馬車,把其他人都趕進馬車裡快速的逃走。一路上不停的催促著其他人,讓他們不用姑息戰馬的體力,只要戰馬出現呼吸急促的情況就跟換馬匹。從卡帝亞斯到澤多野地,這近三十公里的路程,陳凱他們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不過卻換了六次戰馬。
“頭兒現在應該安全了吧?”費雲臉色發白的從馬車頂上爬下來對陳凱問道,這一路上他一直蹲趴在馬車頂上眼睛一刻不停的注視著周圍的環境,好幾次差點被飛馳的馬車給甩出去。要不是拉住馬車邊上的護欄,估計費雲現在已經是摔的只能躺在馬車車廂裡面了。
“不知道但是我總覺得有人在跟著我們”陳凱的眼睛警惕的看著四周,雖然他此刻和蘇星河他們一樣因為長時間駕車出現了一絲疲累,但是他還是努力的讓自己保持警惕。
事實上陳凱的警惕並不是沒有根據的,在距離他們近五公里的地方一大幫子馬賊正氣喘吁吁的催動著戰馬衝來。原本他們是打著埋伏的想法,想等陳凱他們停下馬車休息的時候再衝出來。但是他們放棄了馬車壞掉的那段時間以後,竟然發現已經找不到機會埋伏了,而陳凱他們則是發瘋似地催馬狂奔幾乎一刻都不停歇。
在這些馬賊準備追上來的時候,陳凱他們已經架著馬車衝出了不下五里,同時一路上不停的更換馬匹使得距離越拉越遠到現在已經拉開了近十里也就是五公里了。要知道戰馬畢竟不是汽車,它們會疲憊會死亡,一般來說普通的戰馬以低速奔跑的話大概能連續跑個十公里,高速狂奔的話最多也就五公里。那些馬賊的戰馬雖然優良,但也比不起陳凱他們身價豐厚,哪怕是不用拉爾它們這幾匹安第斯戰馬,光是其他種類的高階戰馬陳凱就有近十餘匹,都是從安卡哈倫那次戰鬥中繳獲的。
因此即使是一路不停的更換馬匹,陳凱他們還是能保持著高速和領先,把那些馬賊甩的不知道去哪裡了。同時這也是這一路過來費雲幾乎沒有發現危險的原因,那些馬賊都不知道被甩到哪裡了去了,怎麼可能看得到人。
“還是小心點吧天知道那些傢伙是不是衝著我們來的?”蘇星河躺在馬車的椅子上不停的喘著氣,他此刻的狀態比那幾匹拉車的馬好不到哪裡去。
“我覺得你那句是不是基本上可以去掉,到現在為止好像遇到的敵人都是衝著我們,不對是衝著水哥來的,天知道我們負責運送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關於大地權杖的哪怕一絲線索,即使是大地神殿裡也沒有這東西的記錄”趙鐵柱說完以後就朝著自己的嘴巴里倒了一口清水,冰冷的清水迅速的驅散了他胸口的燥熱讓他的心情得以平復。
“是啊頭兒,那個大地權杖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搞出這麼大的陣仗出來”費雲也覺得很奇怪,他的問題事實上是所有人心裡共同的問題,當然除了新來的三個人以外,他們看誰都一臉迷茫根本不清楚其他說的是什麼。不過他們到很期待看到那個大地權杖的樣子,畢竟按照其他人的說法造成著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陳凱負責運送的東西。
但是顯然這些期待都沒有任何效果,事實上陳凱也搞不清楚大地權杖到底是啥玩意兒。雖然大部分打劫他的人都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就沒有一個人告訴他這個大地權杖能用來幹嘛。因此陳凱自己也很迷茫,他接受了一個燙手的山芋,但是到現在他都不清楚這個山芋到底是魔芋還是番薯。
因此對於其他人的問題他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不做任何的回答。正當陳凱打算坐下來稍微休息一下的時候,突然他的視野裡看到了幾個矮小的身影,然後就是數十個這種身影瞬間從草叢裡衝了出來。在這一刻陳凱才想起澤多野地裡最危險的不是那些強盜和馬賊,而是無處不在同時數量多的可怕的哥布林。
這些等級是三階左右的沼澤魔怪到了澤多野地以後生存方式變得異常的詭異,它們腦袋上插滿了綠色的草葉,綠色面板在曠野裡幾乎無法讓人看清。同時龐大的數量讓所有遇到它們的人只能嚇得抱頭鼠竄,哪怕是正規的軍隊遇到了也只能退避三舍。
沒有人知道澤多野地裡到底有多少哥布林,就像沒有人知道澤多野地裡有多少顆草一樣。因此在透過澤多野地是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