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即將勝利的興奮變成了死灰色。
“審…審判長閣下,我…我可以解釋”德拉克現在臉上再也沒有任何猙獰的表情了,他唯一剩下的只有惶恐以及不安,他甚至在埋怨自己的同伴為什麼不向他報信。但是無論他如何不安和惶恐都沒有辦法改變現在站在他面前的這位神殿騎士的臉色,晨曦神殿四大審判長之一地位僅次於神殿大裁判長和大主教的角色,唯一一個駐守在晨曦之城的傳奇級騎士,聖焰之火拉梅斯?斯蒂爾克。
“不用解釋了德拉克?莫守護騎士,我以晨曦神殿第一審判長的名義解除你的守衛職務現在你去苦修所報道,時限二十年”彷彿一道巨大的雷霆出現在所有人的耳朵裡面,巨大的震顫聲讓所有人都忍不住捂住耳朵,而作為被呵斥物件的德拉克?莫則是一臉死灰的癱軟再地上。任由站在拉梅斯背後的兩個審判騎士脫下他的盔甲,把他如同死狗一般的拖走。
“至於你們看著自己的同伴和同屬神殿的同僚進行生死決鬥而不制止,簡直就是丟神殿的臉苦修所面壁三十年”更加冰冷的聲音在其他一些守護騎士的耳畔響起,讓這十幾個守護騎士既感到錯愕又感到恐懼,三十年啊作為人的意識存在的他們有幾個三十年可以活,但是他們又不敢反抗對方的命令,作為神殿第一審判長,聖焰之火拉梅斯?斯蒂爾克的話那幾乎和大裁判長以及大主教的命令相等。
“最後還有你雖然我知道你是受害者,但是根據神殿的法令即使是神前決鬥也要受到處罰,所以祈禱室禁閉三天”當最後一絲威嚴的聲音變成輕柔的責罰的時候,原本呆在陳凱背後被這個出來的大人物氣場壓得呼吸難受的玩家最終全都鬆了口氣。在他們看來所謂的祈禱室禁閉三天絕對不是什麼嚴重的處罰,畢竟比起那些原住民,尤其是邊上幾個受到無妄之災的守護騎士,那三十年的禁閉時間三天實在太短了。但是眼見的秘法師看到了那幾個守護騎士聽到祈禱室的時候那古怪以及恐懼的表情,彷彿祈禱室是比苦修所更加可怕的地方一般。
“竟然昏過去了?真是脆弱的小傢伙,既然明知道那不是現在可以使用的力量就不要勉強使用真是不懂事的傢伙你們抬上他還有他跟我進來”審判長拉梅斯對著陳凱背後的那幾個玩家說道,抬人這種事身為審判長的他可不會幹,至於跟隨在他背後的審判騎士則需要把那些犯了錯的守護騎士送去苦修所,而且還等替換他們的守衛工作更加沒有時間來做這些事了。
等到陳凱醒來的時候他的周圍站著的已經不再是神殿的大門外了,而是神殿的議事大廳也就是神官大廳。在陳凱的左邊,安德烈正虛弱的坐在一個躺椅上,纏繞在他身上的冰霜能量已經被清楚了,但是可怕的魔力侵蝕依舊把這個不久前還是聖級強者的他變成了一副衰弱的模樣。雖然安德烈被成為大騎士,但事實上他在內測結束的時候就已經邁進聖域的行列了。不過這位被成為大騎士的聖騎士男子卻臉色蒼白,一副大病初癒的樣子,非常對不起他的晨光大騎士的封號。
“安德烈?拉托維度騎士,請你再次敘述一下吧我們派往薩諾拉瑟的援軍是怎麼被徹底幹掉的”陳凱的耳畔迴盪著這一聲帶著憤怒的咆哮聲音,顯然說話的人極力想要剋制自己的怒火,但他最終還是用咆哮的話語還是出現在了這個神聖的大廳當中並且震的整個殿堂都在顫抖。
“可以如果您想聽的話我可以再複述一百遍一千遍,但是請你告訴我,為什麼情報中沒有提到對方沒有傳奇法師,為什麼那個傳奇法師竟然還能釋放出寒冰浪潮這樣的十三階的禁忌法術?為什麼我們的部隊中就沒有一個施法者?僅僅是因為神殿不需要非晨曦之主信徒的法師這樣可笑的理由,你就把我原本可以帶上的一個法師團給清除出了援軍的序列?薩格索夫主教閣下我請問你作為神明的信徒你在這裡指責我的時候,有沒有回想過自己在援軍即將出發的時候幹了什麼事情”在安德烈的咆哮聲中,陳凱的眼睛瞄向了那位被咆哮的物件,穿戴著和榮恩主教一般無二的神袍臉色帶著一絲陰鬱和憤恨。當陳凱眼睛望向對方的時候,他正用仇恨的眼睛看著安德烈以及陳凱。不過這種目光被演示的非常好,如果不是陳凱這個玩家的視野中閃過一道代表著敵意的紅光的話,陳凱怎麼也不會發現這個看起來非常威嚴的老頭竟然會那麼的痛恨他們。當然說實話他也和善不到哪裡去,至少他此刻的樣子彷彿是一條發怒的鬣狗。
所有人都靜靜的聽完了安德烈的話語,當然他們也清楚安德烈那憤怒的咆哮聲中隱含的是怎麼樣的一種情況。在援軍即將出發的一刻,作為狂信徒的薩格索夫主教要求改變援軍的結構,把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