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死而後已尚不及報陛下眷愛之萬一。臣道告退。”
趙歸真退後幾步,轉身離去。
邯鄲美女王若蘭從一道垂幔後面走了出來笑道:“陛下好興致。”這句話說完,她才行面聖禮,十分隨便。
武宗也十分隨便地說:“這位嬌娃大約是才入宮的,不知朕專寵愛卿,竟然挑逗於朕。朕一時興起,也要逗她一逗,愛卿不會吃醋吧……”
“皇上說笑了。九女同床,皆是為了服侍皇上,取樂皇上。
那又誰吃誰的醋?這女子如能使皇上寬心一樂,又何妨臨幸一二?”
“免了吧。”武宗說。以手掌在那舞女的大腿上拍了兩下。
舞女想要起身,口中直是告罪,但武宗卻不放她起身。武宗笑著對王才人說:“趙歸真仙長的壯陽金丹,當真如這龍首原上的黃土一般普通麼?保況捏泥丸還要提水發稀調和搓捏,也不簡單。
若蘭,你先喝酒吧,等光王皇叔來了,咱們再好好樂上豈樂。”
王才人明白武宗的意圖了,不禁淡淡一笑。她斟了一杯酒,遞到武宗口邊,武宗一飲而盡。王才人又挑武宗喜歡的菜,挾起遞到武宗的口中。
只苦了那個以大腿根挑逗武宗的舞女。她盯著王若蘭看,為王若蘭那沉穩的氣度折服,嚇得話也說不出來了。
光王李怡走了進來。
“嘻嘻,好香!酒香!肉香!仙露香!汗水香!頭髮香!奏樂香!跳舞香!皇上皇上,怎麼你這裡什麼都香?我那裡一點香氣也嘗不到?”光王李怡瘋瘋顛顛,把香氣說成是嘗的,引得武宗和王才人同時笑了起來。
“香氣是用鼻子聞的。”武宗說,“光王叔,大老鼠吃奶才叫嘗。”祭奠敬宗的七靈法事上道士們逗光王李怡的話成了宮中長談不疲的保留笑話。
光王李怡一下子沉默了,雙目中流露出無邊的空虛。他的目光在眾人的臉上掃視,他盯著王才人看了好久,才調開頭去望武宗懷中的舞女。
武宗一直逗樂地望著光王。他一看見光王的痴呆相就想笑,就想逗他。這時見他把臉調到舞女的臉上,就用雙手舉起舞女的頭,在她的嘴唇上香了一個吻,然後用舌頭去舔舞女的鼻子,然後說:“大老鼠吃奶了!”
光王呆呆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