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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季聽此一笑道:“你們跟我下山,到了山下,我自然會放人。”
聽到這個要求,李儒當即冷哼拒絕道:“哼,你也別把我當傻子了,山下有你們兩三千人,我們這些人送上門,豈不是一個跑不掉。”
在正常情況下,李儒是不怕官兵的,可現在有胡車兒這一百多山匪在前,下山必然會暴露岳父身份,白白送把柄給這小子,到時就算救了岳父,這件事也會被王季當成把柄捏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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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董卓到手,大家說怎麼辦,是洗白白還是砍頭,還是洗白白後在砍頭呢,我好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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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山林裡,正在逃跑的胡車兒並不知道王季迷路的事情,他對山林很熟悉,不一會便帶人逃到了深山中,到達了刺史泡溫泉的地方。
這裡是位於一處懸崖下方的平草地,方圓不過十幾丈,景色並不算多優美,僅有一些花花草草和十幾棵奇形怪狀的樹木。
不過,在一顆冠木樹下,卻有一個天然的泉眼,那泉眼日積月累下竟形成了一面十米方圓的溫泉,溫泉裡的水清澈柔和,上面還冒著騰騰熱汽,確實是個泡溫泉的好地方。
此時,與王季有著一面之緣的文士,也就是在餘平縣外莊子裡,那個叫‘文優’的人,正帶著數十精銳甲士駐守在溫泉四周。
但,並沒有看到那個如熊羆一般兇猛的中年人。
“李儒軍師,不好了。”胡車兒和一百多兄弟跑到這裡時,已經有點上氣不接下氣,話都說不好了,慌張之下更是喊出了軍師的大名。
李儒見此眉頭一皺,疑問道:“支胡赤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何故如此慌張,不是讓你耐心等待,教訓教訓那些官兵嗎?”
胡車兒是胡人和漢人混血,原名赤兒,所以全稱是支胡赤兒,意思就是胡人的旁支-赤兒,後來從軍西涼,漢人軍卒為了方便,就直接叫他胡赤兒,但又因為這樣比較繞口,所以漸漸的,周圍人又把他叫成了胡車兒。
久而久之,這個名字連他自己都習慣了,也只有軍師這樣高高在上的文人,才會稱呼他正式的全名。
“我們事情辦砸了,請軍師恕罪。”
聽到教訓倆字,胡車兒,包括身後的眾多兄弟都羞紅了臉,這哪是教訓別人啊,明明是自己被別人反教訓了。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清楚。”
李儒呵斥了一句,他雖然用的計策簡單,但也不是一般人能識破的,區區唐縣官兵,他根本不放在眼裡。
胡車兒長出了口氣道:“是這樣的,本來我們在樹林埋伏好好的,哪想突然被發現了,官兵直接殺了出來,我們只好跑了。”
“被官兵發現了,發現你們的官兵有多少人?”李儒一怔問道。
胡車兒一愣,最後道:“開始是七八十人出來,後面看聲勢還有很多,我們沒來及看,只是先跑來了,怕刺史遇到危險。”
“什麼?”李儒臉色突然變的很難看,最後痛罵道:“一群蠢貨,你們被騙了,官兵總共才不過兩千,去掉山下對持的部分,他們急切之間怎麼可能調集到重兵對付你。”
李儒是又氣又驚,雖然這次戰事他只是隨意的佈置了一下,準備讓岳父大人出口氣,沒多廢功夫,但也不該被一個區區軍司馬識破啊。
難道自己的水平下降了?李儒突然對自己的能力產生了懷疑。
“這個軍司馬了不得啊,能在戰局有利的情況下而不失其謹慎,更能在發現伏兵後果斷出擊,以虛張聲勢之計嚇走胡車兒,簡直是有帥才之資。”
李儒雖然不在戰場,可卻好像已經看到了所有情況,一時間他對這個小小的軍司馬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那對方現在人呢?沒追上來?”
李儒隨口問了一句,他覺得如果能把唐縣這個軍司馬拉到岳父麾下,那將來就很有可能培養出一方將帥,而且是對岳父絕對忠心的將帥,西涼悍將不上,但能獨當一面的,那就太少了。
“人?”胡車兒忽然愣了一下,想想道:“之前他們追的還很急,應該是不熟悉山路,被我甩掉了吧。”
李儒一聽點點頭,這個說法到有很大可能。
“刺史呢?怎麼不在,現在這裡不安全,我們還是趕緊走吧”胡車兒又問道。
李儒淡淡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