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會,向林平之道:“你說我偷學你家辟邪劍法,事實勝於雄辯,亮劍一戰便知孰是孰非了。”林平之應了聲好,拔劍而出。長劍出鞘,劍氣森森,寒氣逼人,端的是一口好劍。眾人心想林平之目盲,嶽不群又多修煉了二十年的華山劍法,怕是林平之此戰凶多吉少。林平之嘴角卻掛起了一絲詭笑,似是胸有成竹。
日月神教中人想讓他們自相殘殺也好,自己坐收漁翁之利。東方也想看看源自《葵花寶典》的辟邪劍法威力多大。
嶽不群也微微顫抖,“我有精妙的華山劍法不練,何苦偷學你們林家的辟邪劍法?”“精妙絕倫的華山劍法是我們劍宗不是你們氣宗吧!”封不平冷笑道。
場中二人已自交手。只見林平之劍光霍霍,劍走偏鋒,果然與《葵花寶典》有幾分相似。嶽不群先以玉女十九劍迎敵,又連施幾次奪命連環三仙劍,眼看林平之漸漸招架不住,嶽不群道:“小畜生,你此刻若能棄暗投明,收回前言,我或許會饒你一命。”林平之桀桀怪笑,劍光陡盛,攻其不備傷了嶽不群左肩。
“嶽不群,你別痴人說夢了。實話告訴你吧,我明知你心狠手辣不會放過我們林家,在向陽巷老宅中告訴你的口訣就有些不盡不實。今日就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辟邪劍法。”說著一劍快過一劍,逼得嶽不群不停後退。嶽不群已運起紫霞神功要乘機震斷或震飛林平之長劍,無奈林平之出劍太快,加之辟邪寶劍又非凡物,未能得手,雖有一必殺技,卻要留著對付東方教主。忽然靈機一動,向後躍出後寂然不動。林平之目盲,只能聽聲辯位,如此一來便不知所措。就在一瞬間,嶽不群長劍飛刺林平之。
“小林子!”嶽靈珊疾呼,林平之長劍回格已然無及,嶽不群方自獰笑,林平之突然倒飛出去。嶽不群方待追擊,劍尖猛然一抖,險些把持不住。只見一人紅衣而立,手裡拈著繡花針,正是東方。
“嶽掌門,東方領教辟邪高招。”原來嶽不群不知不覺中已使出辟邪劍法,而林平之則被日月神教青龍堂香主桑三娘用長索捲走。林平之跪下拜了三拜:“謝東方教主救命之恩。”
嶽不群道聲“有僭了”猱身攻上,正是辟邪劍法。只見東方一揚手,一團紅影飛出,嶽不群急退,左臉頰一痛,被東方刺了一下。幸虧辟邪劍法也是極快,東方那一擊失了準頭。只見東方飄來忽去,一團紅影繞著嶽不群翻飛,不時傳來啊啊聲,乃是嶽不群被東方刺中。突然間,東方身形急退,右手橫胸,火紅衣袖上藍星點點,插著百餘根毒針。
東方淡然一笑:“嶽掌門好心計,可惜毒針太多,風聲太響,讓在下躲過一劫。”日月神教教眾罵聲四起,當下便欲一擁而上將嶽不群分屍。東方一揮手,眾人退下,口中兀自叫罵不已。
東方已動了殺機。右手一揚,化掌為刀,使出風雲第一刀“小樓一夜聽春雨”。嶽不群連換身法,避無可避,遂將紫霞功力灌入長劍,使出辟邪劍法去破刀氣。在他全力破刀氣之際,東方左手中指一彈,繡花針飛出,嶽不群慘叫一聲,左目頓盲。跟著東方右手衣袖一揮,毒針盡數飛出,激射向嶽不群,比之嶽不群用辟邪劍法發出時不知高明幾何。眼見嶽不群就要命喪黃泉,令狐沖大叫一聲“休得傷我師父”,飛身擋在嶽不群身前,長劍使出獨孤九劍中的破箭式去擋毒針。原來令狐沖知嶽不群必敗無疑,早已挪到近前,見勢不妙,便挺劍而出。
東方全力射出的毒針又豈是令狐沖擋的了的,只怕射穿令狐沖後嶽不群亦難免一死。“教主手下留情!”不用問,自是任盈盈喊的了。東方一拂袖,一蓬毒針盡數射到正氣堂的匾上。由於勁力太大,將匾震碎,木屑紛飛落了下來。
任盈盈叫了聲“衝郎”剛要過去,嶽不群厲聲道:“站住!”,長劍指在令狐沖背上。令狐沖將劍一扔,“師父,你殺了我吧。”嶽不群獰笑道:“殺了你有什麼好處,你活著才有用。”甯中則忍無可忍,怒道:“師兄你太過分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嶽不群好整以暇。
任盈盈眼波一轉,跑到儀琳身邊道:“儀琳小師父,你去求求你嶽師伯,求他方法了你令狐大哥。”儀琳一愣,接著走到嶽不群后面道:“嶽師伯,求求你放了令狐大哥吧!”“滾開,離我遠點。”嶽不群怒道。儀琳退了幾步,兀自哀求不已。
東方淡淡地道:“令狐沖生死關我何事,嶽不群,只怕今日你難下華山。”嶽不群嘿嘿笑道:“令狐沖死活不關你事,卻關任大小姐的事。”甯中則道:“我就不信你忍得下心下手。”說著,一步步向嶽不群走去。“站住!”只聽“啊”一聲,令狐沖左肩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