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偷偷離家出走的?”富察皓月吃驚地看著張叫花。
張叫花笑了笑,“公安同志,你這個訊息已經過時了,早在幾個月之氣前,我就已經回家了。這一次出來,我爹孃是同意的。”
張叫花有些無奈,終究還是被人認了出來。
“胖子就看你的了。”曾雷笑道。
吳緣想了想,彷彿面對人生之中最艱難的選擇一般,最後還是下定了決心,“我,我幹!”
後面的事情自然更加複雜,找門面、裝修、合作利益分配……各種問題一大堆。這些事情,張叫花懶得去管,只有需要錢的時候,張叫花就會拿出他的銀行卡去取錢。
富察瑬灃的情況越來越好,不到一週的時間,富察瑬灃的雙腿便已經恢復到一個非常好的狀態,也是目前能夠達到的最好狀態,繼續治療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張叫花便讓富察瑬灃回去了。
富察瑬灃雖然走了,富察皓月卻不時地過來,當然她來的目的不是張叫花,而是曾雷。她與曾雷從小就認識,算得上青梅竹馬,長大後,這份感情沒有變淡,反而日益濃郁。但是富察家的門戶之見是橫亙在兩個人之間難以逾越的高山。若不是這一次富察瑬灃治病這個機遇,也許兩個人最後還是會像許許多多的戀人一般,最後無奈屈服於現實,勞燕分飛。
“皓月姐,過來找曾哥啊?”張叫花笑著看著皓月。
“誰說的?我今天可是過來找你的。”富察皓月笑嘻嘻地說道。
“怎麼可能?”張叫花不肯相信。
“真的是來找你的。趙爵他們幾個說想一起聚聚,佳穎和小賓兩個一定要請你的客,以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富察皓月已經將張叫花的情況轉告趙爵等人,只是這幾個因為上一次請假旅遊,現在都忙得不亦樂乎,等幾個人都能夠擠出時間了,才連忙讓富察皓月過來找張叫花。
“那好。”張叫花答應了下來。
週末的時候,在富察皓月的帶領下,趙爵開著一輛越野車來到軲轆把衚衕來接張叫花。
剛下車,趙爵就大聲喊起來,“叫花!走囉!”
聽到趙爵的喊聲,張叫花有種熟悉感覺,彷彿啞巴他們喊自己一般,連忙從屋裡走了出來。
趙爵一看到張叫花,很是激動地將張叫花抱住,“你小子!一下火車就一個人跑了,可把我們急壞了。我們前一陣到處找你。總算見到了你!誰曉得你這個臭小子過得比誰都滋潤。我們這段時間可累死了。”
張叫花往車裡看了一下,只看到富察皓月一個人,其餘的人並沒有來。
“別看了,他們沒來這裡,已經去了地方,專門在那裡等你呢。”趙爵笑道。
趙爵這一次安排的地方是一家會所裡,果然衛軍、王小賓、劉佳穎都已經到了哪裡。只是那個何東生並沒有出現,據說是太忙了。
衛軍似乎對何東生很是不滿,不過幾次說到何東生都被趙爵巧妙的轉換了話題。
張叫花自然看得出來,這個何東生只怕不是太忙,而是不想過來。張叫花並不在意,他對何東生也沒有什麼印象,兩個人以後怕也很難有交集,一個無所謂的人,來與不來,又有什麼必要去在意呢?
王小賓與劉佳穎還是非常感激張叫花的,不停地說感謝的話。
“你們可別說了,不然我乾脆回去了算了。”張叫花笑道。
“那你可別。不然他們幾個又要罵死我。上一次,是我纏著非要跟他們去野遊,沒想到拖累了他們。要不是遇到你,我們可就慘了。我們帶的東西全部吃光了,遇到你的時候,我們已經斷糧了。”劉佳穎說道。
“是啊,都是佳穎,不小心把一些補給掉到懸崖下面去了。”衛軍依然對劉佳穎當初犯的錯誤耿耿於懷。
“算了,衛軍,都過去的事情,你老是舊事重提,有意思麼?對了,叫花,我們明天準備去闖鬼屋,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去啊?”趙爵連忙轉換了話題。
“鬼屋?”張叫花吃驚地問道。
趙爵點點頭,“京城裡著名的鬼屋。今年本來市裡準備將鬼物拆掉,結果拆的時候出事了,死了人。後來接著拆,又死了人。連續出了好幾起人命,就沒人敢去碰這個地方了。其實呢,附近的老人都知道這個鬼物。傳說是慈禧太后專門建造給洋鬼子的教堂,但是建成之後,就被紅蓮教的佔領了。聽說紅蓮教在這裡裝神弄鬼,連慈禧太后都不敢去動他們。再後來,清朝滅了,一個軍閥佔了這個地方,但是很快這個軍閥就死於亂軍之中。這個地方就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