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過來吧。”
張國文領著陳弘毅往辦公室走去,陳弘毅偷偷地回頭向李楚依等人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們阻止任何人進入病房。
李楚依點點頭,下意識站到了門口。
可是陳弘毅才走沒多久,護士彭曉靜就過來給鹿存陽輸液。
“讓一下,我要給病人輸液了。”彭曉靜示意李楚依讓開。
“先等一下。我們隊長說了,暫時不讓任何進入病房。你要想進去,得讓我們隊長同意才行。”李楚依也找不到任何藉口,只好拿隊長當擋箭牌。
“我現在要給病人輸液,憑什麼要讓你們隊長同意,請你讓開!”彭曉靜覺得這個女人有些蠻不講理,說話也沒有之前那麼心平氣和了。
“反正我們隊長說不讓別人進病房,就不讓別人進病房,你要想進去,就得經過我們隊長的同意!”李楚依沒有辦法只能把刁蠻屬性充分發揮出來。
“你們是不是在裡面對病人做什麼?”彭曉靜起了疑心,心裡更是著急,想推開李楚依,直接闖進去。
但是彭曉靜哪裡是李楚依的對手?推了李楚依一把,結果李楚依紋絲不動,李楚依隨便轉動了一下身體,反而把彭曉靜直接撞翻在地,手中的搪瓷盤噹噹掉落到地上,裡面的各種醫療器具散落了一地。
彭曉靜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測,也不去管地上的器具,連忙爬起來,就往辦公室跑,“張醫生,張醫生,不好了!”
張國文對陳弘毅問的一些問題搞得莫名其妙,總覺得有些古怪,這個時候聽到彭曉靜的喊聲,還以為什麼病人出了什麼問題。
“出什麼事情了?”張國文問道。
“有人堵著鹿存陽病房門不讓我進去輸液。”彭曉靜說道。
張國文一下子明白了陳弘毅為什麼會問一堆莫名其妙的問題了,他的目的就是把自己調開而已。
“陳隊長!我需要一個解釋!”張國文怒氣衝衝地看著陳弘毅。
“張醫生,不好意思,我也是出於無奈。”陳弘毅歉意地說道。
“陳隊長,你這不是處於無奈,你這是拿病人的生命在冒險。你們是不是準備給他用什麼偏方?還是給他找了什麼江湖郎中?”張國文不用問也知道是怎麼回事。
“陳醫生,你們查了這麼久,對小鹿的病情有頭緒了沒有?”陳弘毅只問了一句就讓張國文啞口無言。
“可是你也不能隨便冒險。我們正在想盡一切辦法。必定能夠找到鹿存陽同志的具體病因的。”張國文說這話理不直氣不壯。
“多久?你覺得鹿存陽還能等多久?我帶來的人已經查明瞭原因,他說鹿存陽活不過這個月。你們還要多久?”陳弘毅反問道。
張國文臉色一紅,“雖然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病因,但是鹿存陽的體徵穩定,暫時並沒有生命危險。你們可千萬別相信江湖郎中的話。”
“出了什麼事情,我負全部責任。我不能看著我的兄弟躺在病房裡等死!我們狼神特戰隊沒有怕死的孬種,但是也不能讓兄弟等死!”陳弘毅嚴厲地說道。
病房中,張叫花腳踏罡步,口中吟唱咒語:“五雷三千將,雷霆八萬兵,大火燒世界,邪鬼化灰塵,如有法力大,掃盡千邪萬鬼精,玉皇賜我天下名,賜我銅甲鐵甲斬妖精,若有強人不服者,弟子觀請五百蠻雷火燒身,恐有前師與弟子刁幻者,押到萬丈金井去藏身,若與弟子爭刁,幻想脫身萬不能,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敕。”
手中法印不斷變化,之後指向鹿存陽的頭部中的蠱蟲。一道靈光從張叫花手中飛出,直奔蠱蟲。蠱蟲立即驚惶地退縮。張叫花則控制著那到靈光不斷地追逐。
這個時候情況極其險峻,一旦中斷,極有可能造成蠱蟲瘋狂報復。鹿存陽此時命懸一線。張叫花聽到外面的吵聲,心裡也有些著急,他現在可不能心分二用。一切只能看陳弘毅等人了。
那蠱蟲一開始不斷地往鹿存陽腦組織內部躲藏,但是靈光卻追得很緊,慢慢地將它逼迫出大腦。順著血管來到心臟,這個時候依然不能大意。張叫花的消耗非常之大,將一道法術釋放出去,消耗並不很多,但是一直維持一道法術,並且進行精確控制,消耗是非常之大的。
張叫花的額頭上已經佈滿了汗珠,卻並不放棄,依然控制著那道靈光碟機趕著蠱蟲。張叫花沒有立即將蠱蟲殺死。這蠱蟲生命力極強,將它殺死,極有可能會炸開,像一顆微型炸彈一般在鹿存陽身體中炸開,同樣會給鹿存陽造成嚴重傷害。所以,張叫花每次都控制著靈力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