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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部分

而是起到了反作用。

“張叫花同學,不是,張修士,我真是誠心過來求你一些事情。真沒有強迫你的意思。我是在曾雷那裡聽說過你的情況,但是我還是不確認你的情況,所以,就趁著這次機會確認一下。今天這事,確實是我的不對。”陳弘毅說道。

“算了,我們還是井水不犯河水吧。”張叫花不想與陳弘毅有太多的瓜葛。否則一旦牽連進去了,只怕想從裡面脫身出來,就沒這麼容易了。所以,張叫花很是堅決的搖搖頭。

“好吧。那你能不能夠向四中高一的新生講解一下六字真言呢?”陳弘毅還是知道一些張叫花這種人的脾性的,一旦他們認定了,根本就不會有迴旋的機會。如其把關係搞得更僵,還不如就此打住。反正只要掌握了這六字真言的妙處,這一次也沒算白來。

張叫花想了想,點了點頭,“好,到此為止!”

張叫花沒等陳弘毅回答,便大步離開。陳弘毅很是後悔,如果自己一開始相信曾雷的話,直接透過曾雷去找張叫花,也許就會有不同的結果。就算不能夠將張叫花拉進部隊,至少也可以跟張叫花打好關係。弄成這個樣子,確實讓人遺憾。

第二天,陳弘毅將四中新生全部集中到足球場上。不過來的可不止這些新生,還有所有的教官,另外還來了不少陌生的面孔。

“今天,我們請張叫花同學來為大家講解一下六字真言的妙用。這可是非常實用的吐納術,練好了,可以延年益壽,提高身體免疫力。所以,請大家認真聽。”陳弘毅環顧了一下臺下,最後,目光停在了那些這天過來的陌生面孔。

周啟木手捏緊拳頭,“這個張叫花,就是喜歡出風頭!真是可惡啊!歪門邪道!功夫再高,一槍撂倒。”

但是周圍的人都開始鼓掌,尤其是他們一班的,是鼓掌最激烈的。

“瘋了,都瘋了!”周啟木一個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張叫花身上,周啟木的異常行為,倒是沒人看到。

張叫花慢慢地走上臺,從陳弘毅手中接過話筒,很隨意地說道,“我只說一遍,能不能領悟看你們自己。”

張叫花說完,便將六字真言在站軍姿中的使用方式重新說了說。

“真是怪了,明明是跟上一次同樣的解釋,但是我這一次聽到,似乎又學到了新的東西。”鹿存陽很是奇怪地說道。

陳弘毅很是惋惜地說道,“可惜了。他不為我們所用。你可別小看了這六字真言。你還真以為是張叫花將這六字真言解釋得更透徹?他解釋得確實很透徹,但是真正最寶貴的東西,並不是六字真言的解釋。而是在傳授六字真言的時候,他身上的那種氣勢。他身上的那種勢,能夠讓你無形中跟著他進入到那種修煉狀態。這才是最為重要的。”

“原來是這樣。”鹿存陽現在總算明白了過來。

張叫花講了一遍,將話筒往臺上一放,直接從舞臺下去回到自己班上。

整個操場上的人都進入到一種奇怪的狀態中,他們還沒有從那種領悟中迴轉過來。等到他們回過神來,那種玄妙的感覺已經無法再擁有了。

這一次,教官們的收穫最大。他們一下子進入到那種玄妙的狀態,如同頓悟一般,正宗的修煉方式如同醍醐灌頂一般。

張叫花不是沒看出來陳弘毅的小動作,但是他並不介意。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壞人。張叫花只是不太想跟他們有什麼瓜葛。但是並不介意教他們一些粗淺的東西。

周啟木是唯一沒有得到任何好處的,他對張叫花極其排斥,又怎麼會按照張叫花說的去做呢。所以,足球場所有的人都進入到那種玄妙的狀態,就他腦袋轉來轉去,東看西看,倒是不敢去找張叫花進行真人pk。他這點很有自知之明。他哪裡是張叫花的?

半個月的軍訓過去,雖然陳弘毅竭力想修復與關係,但是張叫花卻根本不理會。

軍訓之後,四中的新生彷彿發生了蛻變一般,整個精神狀態都完全不一樣了。一開始還極其排斥軍訓,到了要結束了,卻反而有些捨不得了。

教官要走的那天,張叫花班上就兩個人沒哭,一個是張叫花,另一個是周啟木。嚴格來說,張叫花也是眼睛一紅,眼淚差點就掉出來了,後來,他就獨自跑到校園裡的某個角落裡,到底哭沒哭,誰也不曉得。但是周啟木是肯定沒有哭的。對於他來說,這次軍訓,簡直就是一次煎熬。每天處於怨恨之中,好不容易盼到軍訓結束,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哭呢?

鹿存陽臨走時手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