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又特意告訴我們讓我們注意一個小孩。難道你就不會多動一下腦筋麼?”李楚依向鹿存陽眨了眨眼睛。
“你不會說,我們來這所學校的目的就是為了這個普通孩子?”鹿存陽仔細回想了一下,依然覺得張叫花就是一個非常普通的高中生。
“我們剛才下班的時候,這個班幾乎所有的人看我們的時候都是一臉的崇拜。感覺看到了戰鬥英雄一般。但是其中唯一有一個例外。”李楚依自己也是越說越覺得自己分析得對。
鹿存陽回想了一下,完全記不清張叫花剛才有過什麼樣的表現。搖搖頭,“不可能。”
第二天,軍訓開始。
果然四中這些求知慾非常強烈的學霸們終於感覺到,人世間最悲哀的事情就是,你最擅長的是大腦卻要求你表現你的肌肉。張叫花完成得很輕鬆,身上一點汗滴都沒有出現。
鹿存陽早就將隊長的話拋之腦後了,他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找塊豆腐撞死算了。想教會這些高分低能的傢伙實在太難了,鹿存陽已經沒有了一點耐心。
“怎麼樣?我就說了,讓這群書呆子學會走正步,比讓猴子學會使用工具還要困難得多。”鹿存陽在休息地時候,向李楚依說道。
“還好啊。我覺得這些孩子學習能力挺強的。只要你跟他們講清動作要領,他們很快就學會了。也就是那麼一兩個運動能力確實比較差的,學起來比較困難。我正要跟你說呢。我們兩個是不是可以將那些運動能力偏差的學生集中到一起。我們可以慢慢地教他們。他們成績這麼好,腦瓜子肯定不錯,多練習一下,肯定是可以學會的。”李楚依說道。
“要教你去教。我反正不會。這些寶貝疙瘩,不能打不能罵的,還要我們教會他們動作,怎麼可能呢?”鹿存陽唉聲嘆氣。
“對了,那個張教化,你注意了他沒有?”李楚依問道。
“張教化?我哪裡有時間去注意他?誰來注意注意我吧。這樣下去,我會崩潰的。”鹿存陽抱怨道。
李楚依無奈地搖搖頭,鹿存陽這個人就是這樣,做事總是缺少耐心。待會隊長要是來問起這件事情,肯定是要罵人的。
張叫花身上一點汗都沒有出,在烈日下站軍姿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一件太難受的事情。他身上的罡氣輕易就可以隔絕熱量。照在別人身上火辣辣的陽光,在張叫花身上卻如同春天的暖陽。
而張叫花的同學們,一個個已經快要崩潰了。許曉婷與周啟木跟張叫花是長春中學的同班同學,沒想到到了四中,三個人還在同一個班上。
張叫花與他們同學的時間極短,雖然只見發生了一些齷蹉,但是也說不上什麼深仇大恨。當同樣談不上什麼同學情誼。在長春中學,張叫花將他們當做陌生人,到了四中,大家依然不熟。
許曉婷倒是因為已經認識張叫花,見到張叫花的時候,還會跟張叫花打聲招呼。周啟木見到張叫花的時候,兩個人形同陌路。
周啟木站了不到五分鐘,就已經是滿頭大汗了,渾身發抖,隨時都會倒下來一般。許曉婷也好不到哪裡去。
“報告。”周啟木喊了一聲報告。鹿存陽曾經表示過,如果有人堅持不了,就向教官喊報告。
但是周啟木一開口,鹿存陽就怒了,“你是殘疾人嗎?站了五分鐘,你就跟我喊報告?就算你沒有殘廢,你這種表現跟殘廢人又有什麼區別?”
班上幾個躍躍欲試的男生都感激地看著周啟木,感謝趟雷的勇士啊!
許曉婷雖然是女生卻比周啟木表現硬氣得多,雖然已經汗水將衣服澆透,但是依然在努力堅持。
張叫花很是淡然地看著這兩個曾經短暫的同學。
“張叫花!”鹿存陽突然喊了張叫花的名字。
張叫花很是古怪地看著鹿存陽,張叫花不知道自己究竟出了什麼錯。
“張叫花,你出列。”鹿存陽又說了一句,語氣雖然不嚴厲,卻也談不上平和。
“教官,我沒做錯什麼啊!”張叫花很是奇怪地說道。
“對,你沒做錯什麼。你能夠告訴我,為什麼你站了這麼久,身上卻沒有一滴汗水麼?你看你們班的同學,就你一個人像個沒事人一樣。”鹿存陽指著一班的學生說道。
張叫花掃視了一下四周,發現還真是這樣。
“你能夠告訴我,你是怎麼做到的麼?”鹿存陽又問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啊。就這麼站著,感覺也不是很累。”張叫花說道。
如果沒有鹿存陽在這裡,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