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應祥描述自己的遭遇。
“你發什麼瘋嘛?有什麼講什麼啥!”魯應祥不耐煩地說道。
孫啟斌很多次想用嘴巴說話,可就是說不出來,急出一聲大汗,才想到用筆寫字,告訴魯應祥究竟發生了什麼。
“你說是那個小孩子把你變成啞巴的?樹珍變成啞巴也是那個小孩子搞的鬼?”魯應祥問道。
孫啟斌連忙點頭。
“好啊!好你個趙金元,竟然算計到我頭上來了!真當我魯應祥好欺負麼?”魯應祥立即去找趙金元幾個興師問罪去了。
不過去之前,他還得去找個人,自然就是潘永餘之子潘益才。
“潘公子啊,有件事情,我想求你幫個忙。”魯應祥找到潘益才。
潘益才看在魯應祥將廠裡的一個出國名額給了他,所以對魯應祥的請求也不好拒絕。
“什麼事情讓你這麼慌慌張張的?”潘益才問道。
“梅子坳茶葉廠的那個小孩子把我婆娘還有孫啟斌變成啞巴了。我想請潘公子為我做主。”魯應祥說道。
“好不好的人家把你老婆變成啞巴了?你們兩口子去招惹別人幹什麼?還把這火引到我身上來?你真當我傻啊,就為了這麼一個出國名額,我犯的著去得罪一個人麼?你動動腦子,人家現在剛拿了世界食品品質評鑑的特別金獎。你現在讓我去惹他?”潘益才也不傻,人家才拿了國際大獎,不僅是在全省備受關注,在全國也是關注的焦點。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請潘公子去說個情,只要我老婆與孫啟斌恢復正常。”魯應祥說道。
“人家能夠讓你老婆變成啞巴,這麼厲害的人,你們兩口子還一心跟別人作對。真是不怕死啊。這事我可以去給你說說情,但是成不成得看你自己的表現。但是你別指望我會去得罪他。”潘益才顯然不是魯應祥隨便捏圓捏扁的角色。
魯應祥這邊又來糾纏,讓張叫花真是有些來火。
“你也是跟那個人一樣,準備來威脅我的麼?”張叫花問道。
“不是,不是,絕對不是。我欠魯應祥一個人情,他求我過來幫他求情。我礙著面子沒辦法,才過來求情的。其實我挺佩服你的,小小年紀,就身懷異術。但是這種事情呢,我覺得懲戒懲戒一下了,也別一定讓他們兩個變成啞巴。畢竟他們兩個也就是嘴欠。他們也沒有什麼本事,兩個沒有自知之明的蠢貨而已。魯廠長,你也過來表個態,向這位小兄弟道個歉。把這事情化解了算了。畢竟,這件事情的錯全在你們自己身上,小兄弟在這件事情上,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小兄弟,你看這事就這麼處理怎麼樣?”潘益才陪著笑臉說道。
俗話說得好,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態度這麼好,又主動承認錯誤,張叫花也只得抓腦殼,碰到這種人還真不是張叫花能夠對付的。
“小兄弟,真是對不住。我老婆沒有多少文化,都怪我平時太遷就她了。事事讓著她,以至於讓她養成了刁蠻無理的壞毛病。我真誠地向你道歉。懇請你放過了我老婆。還有這個孫主任,做事也實在是太魯莽。但是他家裡上有老下有小,你要是讓他當了啞巴,他以後就沒辦法工作拿工資養家了。我也替他向你道歉。”魯應祥硬著頭皮說道。潘益才表現得很中立,根本沒有打算給他魯應祥撐腰。
張叫花遇到如此複雜的問題,還真是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
趙金元只好勸慰道,“叫花,你還是放過他們兩個算了。畢竟也已經懲罰過他們兩個了。”
孫啟斌很是乾脆地衝了過來,跪到了地上,向張叫花表示的歉意非常的誠摯。
丁樹珍也走了過來,滿臉都是淚啊。看到張叫花的時候,眼睛裡充滿了畏懼。這個小屁孩實在太恐怖啊!這一次的教訓真是夠慘痛的,誰能夠想到這麼大的一個農村裡來的屁孩,竟然有如此恐怖的本領。
丁樹珍有些扭捏地走到張叫花面前,想了想還是學孫啟斌的樣子跪到了地上。
“叫花,殺人不過頭點地,既然他們認識到錯了,我們是不是放過他們算了?”趙金元說道。
“好吧好吧,你們真是夠煩的。以後別來惹我,否則誰來說情都沒用!”張叫花也是實在想去睡覺,都不停地打哈欠了。
潘益才對張叫花的話一點都不惱火,臉上依然堆滿了笑容,“多謝多謝。以後他們要是自己找死,我是不會過來給他們說情的。”
“丁樹珍,這一次也是你自找的。要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過來找麻煩,叫花根本就不認識你。怎麼可能讓你變成這個樣子